璘好脾气的将许岚秋唇边晶莹的酒液抹去,温温和和的应她:“自然是可以的,不过要等到你清醒之后,现在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许岚秋的酒量早就锻炼出来了,一壶小小的梨花白,自是不可能让她醉,只是赵玄璘细心的照料让她觉得温暖,大起大落后的心绪终是升起的难得的脆弱,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了身子,交给赵玄璘来照料。
赵玄璘看着许岚秋眉眼间的愁绪,很是心疼的问她:“秋儿,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,与我说说吧,我能帮你的。”
与许岚秋走得越近,赵玄璘便越熟悉前者的性子,她高兴的时候也会爬上屋顶饮酒,可真正酒瘾犯的时候,还是四面八方的压迫、以及沉重的心情所致。
他只知许岚秋白日在成衣店的事迹,却不知回宁国公府后,许家和柳氏,又是闹出了什么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