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姑娘。奴婢无能,被那人逃走了,那人还把信鸽上的信给劫走了!”红雪仔细地说明当时的情景:“那个黑衣人先是用一根银针把信鸽给打落下来,后来,他见势不妙,才急匆匆地把信揣进怀中,逃走的!”
许岚秋微微点头,道:“唔,我猜那个黑衣人应该每次只是为了知道信的内容,看完信,他就把那封信又放到信鸽上……”
“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?”红雪甚是惊奇,也不知道幕后之人存着的是何居心。
“他们这么做,我们比较难感觉到信鸽被人动过。”许岚秋顿了顿,又道,“据我推测,那个黑衣人幕后的主子应该就是景王。否则,昨夜也不会那么快便知道我的去向。想必,黑衣人昨夜也看到我女扮男装,偷偷爬墙了。”
“可恶!真是卑鄙!”红雪咬牙切齿道,她感觉到自己一说话,那被打过的地方,便疼得厉害,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。
许岚秋看出红雪是受了伤,她忙扶着红雪坐到椅子上,关切道,“红雪,你这是受伤了?是被黑衣人打伤的吗?”
红雪无奈地点头,实话实说,道:“
姑娘,你说的没错,是黑衣人打伤了我,是奴婢无能,没人抓到人,还把自己给弄伤了。”
许岚秋叹息道,“你说的是什么傻话,你能这么保护我,我很感激了,至于那封信,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好了。”
红雪不解,她眨了眨眼,追问道,“姑娘,您究竟在那封信上写了什么?”红雪也有些担心,万一泄露了裕亲王和许岚秋的关系,岂不是糟糕了。
“无妨。”许岚秋微微一笑,道,“我在那封信上,画了一只大王八!”她早就料到,会有人偷看那封信,索性便任性一回,气一气那个幕后之人。
“真不愧是六姑娘!”红雪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就在两人说话间,外头急匆匆地跑进来一个人,只见纤儿气喘吁吁,上气不接下气,站在许岚秋的面前。
“姑娘,裕裕裕……”纤儿一紧张,便变得磕磕巴巴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许岚秋追问道。
“姑娘,是裕亲王!他带着媒人,还有聘礼,上宁国公府来,向许家提亲了!肯定是冲您来的!”纤儿激动万分,好似,被提亲的人不是许岚秋,而是她本人。
“好了,我知道
了。”许岚秋点头道,昨夜赵玄璘便跟她通气过,说会带着聘礼亲自来提亲。赵玄璘向来是说到做到之人,从未骗过她,果然如是。
纤儿看向了脸色苍白的红雪,这才注意到,红雪似乎是受伤了。纤儿大惊小怪,惊诧道,“红雪,你这是怎么了?要不要紧?”
“不打紧,只是小伤罢了,我休息几日,便会好。”红雪轻描淡写道,她常年在江湖上行走,免不了要受点小伤,红雪早就习惯这种生活了。
“纤儿,你既然知道红雪受伤,还不去拿药来给红雪上药!”许岚秋对纤儿说道。纤儿这才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,她的确可以为红雪上药!
纤儿忙跑去拿了药膏,她细心地给红雪的患处,涂抹上药膏。
突然,红雪莫名的感动,她也能明白,为何裕亲王会如此痴心于许六姑娘,因为姑娘人美心善,从不把她们当下人,都是护着她们。
彼时,在景王府中。
景王正站在石桌前摆弄一棵盆景,他打算亲手修剪盆景的树枝。登时,树梢一阵猛烈的晃动。一道犹如鬼魅般的黑影掠过。
再抬眼时,那黑衣人已稳稳地落在景
王的面前。景王放下手中锋利的剪刀,对着黑衣人说道:“怎么样?今日是不是又有密信了?”
站在景王面前的黑衣人,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陈万里。陈万里手中的针,可不是普通的针,而是他挣钱的工具。许多人,就是被他的银针所伤,才见了阎罗王的。
这段时间,景王出了高价,竟让他跟踪宁国公府的六姑娘,还让他打听所有关于六姑娘的消息。陈万里一下子变发现许岚秋竟偷偷地送信给裕亲王……
“这是今日,我截获的一封他们两人的信件。不过……”陈万里面露难色,他继续说道,“不过,我被许岚秋身边的一个丫鬟给发现了!以后怕是不能截获他们所写的信件了。”
“饭桶!真是饭桶!”景王一动怒,猛地抬起右脚,往陈万里身上踹了一下。陈万里紧咬牙关,若不是看在景王是个大金主的份上,陈万里早就对陈万里动手了。
“我这儿还有一封信,是许六姑娘送给裕亲王的!”说罢,陈万里将怀中的信双手奉上。
景王没好气地从陈万里手中拿过那封信,他神色严肃,打开那封信,只见上面
,竟赫然地画着一只四脚爬的大王八!
“岂有此理!要你何用!”景王见到这只王八,更是气得头冒青烟,他直接又是一脚往陈万里的肚子上踹过去。
陈万里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