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旁的什么,就是个傻子,也该摸透了布料的入门知识了。”许岚秋的话音刚落,分明看到牛掌柜因他的话浑身僵硬了一下,就连“声泪俱下”的表演都停顿了片刻。
“若是只有云雾绡也就罢了……牛掌柜能说会道,您倒是与我解释解释,安子一个已经当差两年多的伙计,缘何会拿着花锦作妆花缎,花萝缎作云锦来推销售卖?难道说这也是误会?!”
许岚秋这话一说完,方才还哭嚎得煞有其事的牛掌柜瞬间哑了火。
“不是我不帮你,”许岚秋说着叹息了一声,摇了摇头,眼神悲悯地看了牛掌柜一眼,感慨道,“实在是……我不过一个还未及笄的女儿家,承蒙老太太喜爱看重,才得了这么两分体面……”
“先不说国法严苛,就是先前咱们府上因为三夫人的丧仪所支出的种种,想必牛掌柜也有所耳闻……孝贤太后走后,宁国公府还能维持着表面的风光,全靠身在边境的二老爷支撑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