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进祈祷的队伍里。
“不多不少正好一人一件,吃饱喝足换上衣服,咱们去平川街逛逛!”
信徒的袍子面料考究,穿在身上温暖舒适,还不会走光。
在组织内部有相应规矩,像江海这种边缘小人物,是没有资格穿袍子的,当邓鸣泉当着他的面,扒下来这些袍子时,江海对他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。
宽敞的袍子套在马长安身上,顿时显得些许捉襟见肘,他抱怨着信徒不懂审美,扭扭捏捏勉强穿好,走路时还不敢迈开大步,以免撕扯坏了。
从餐馆出来,安顿好两个孩子,江海又在房间里朝着一张崭新的全家福深鞠三次,让勇气充满自己的心脏。
“我们一定会与别人动手的对吧?”
江海在橱柜里,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,这是他唯一能够用来护身的武器。
“但愿没人招惹我们,因为打架是不好的事情。”
邓鸣泉将武器藏在袍子里,他在走出门时,下意识抬头看向天空。
那里是光秃秃的天花板和岩石结构,没有什么好看的,与千万年前没有区别,它们的命运就是在各种物质运动中改变形状,然后保持物质本质,静静等待着下一次运动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