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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生变故(1 / 2)

此时已经是夜深时分,皇宫中大部分宫殿已经陷入沉睡,只剩下清思殿依旧灯火通明。

景昭坐在案前,下面站着景沅,柳丞相,几位宗室王爷以及任何场合都不会缺席的御史。

“行了,说说吧,皇后的事你们作何想法?”一国之母被指为妖邪,景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,只好找人来共同商议。

惠王是先皇的兄弟,与顾家一向交好,也曾见过幼时的顾令曦,此时他率先站了出来,“臣以为今日那女子指证皇后为妖邪的话不足以为信,人一一生长达数十年,性格本就会改变,若因此便认定皇后为妖,恐怕难以服众。”

“王爷此言差矣,”其中一位御史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景沅,摸着胡须说道:“即便性格稍有改变,但一个曾经连蚂蚁都不忍心踩的人,岂会一夕之间变成连杀几人却依然面色如常的狠辣之人,所谓妖邪者,大多心思诡谲难测,王爷还需小心在意才是。”

惠王被气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,“三年前顾家一夕之间近乎灭门,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贵女面对如此变故,要是没什么变化才奇怪吧?史大人所言未免有些偏颇。”

“下官所言都是为了陛下,反而是王爷,字字句句都在回护妖邪,”那位史大人不欲再与惠王多言,转身给他上起了眼药,“陛下,白日那高人已经言明皇后为妖邪,可惠王爷却拒不承认,不知是何居心。”

惠王年轻时候就是个暴脾气,在此争论半天已是多有忍让,再听到御史如此说更是怒火上涌,立刻指着他喝道:“不过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杂毛道人,凭他的几句话就要定一国之母为妖邪,实在荒谬,你竟然还将其奉为金科玉律,我看心怀叵测的是你才对!”

“下官不过是为了陛下安慰,王爷如此失仪莫非是恼羞成怒了?”史御史在京中经营多年,对惠王很是了解,于是进一步激怒他说道。

“你....”惠王看出了史大人眼中的轻蔑,立刻就挽起袖子向前走了两步。

“吵够了没有?”景昭见惠王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,连忙出声打断道:“朕让你们来是讨论问题,不是让你们斗嘴皮子给朕看的!”

史御史立刻拱手欠身口称不敢,惠王愤愤地甩了甩袍袖,侧过身不愿再与他继续争执。

“惠王叔一片赤诚,不忍见故人之女遭人诟病,其情可悯,”景沅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,直到现在察觉火候已至,这才轻声开了口,“只不过那道人乃城外五仙观观主,并非王叔口中的杂毛道人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惠王一听是五仙观的人,心中也有些打鼓,只是口中却还是强硬道。

五仙观坐落在城外五里处的牧云山上,香火极旺,民间都说五仙观主精通奇门异术,只是他喜好清净,不爱见人,所以惠王并未认出他。

景沅没有再理他,转而对着景昭说道:“臣弟知道皇兄心中担忧皇后,刚想出一个法子,或许有用。”

“皇弟既有法子,还请速速道来。”景昭立刻精神一振,目光灼灼地射向景沅。

“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,既然是五仙观主说皇后是妖邪,我们不妨就请他来为皇后驱邪,”景沅微微低下头,一派顺从恭敬,“皇兄意下如何?”

“不可,如此一来不就是定了皇后妖邪的事实,”惠王却觉得此法不妥,急忙阻止,“今后又让她如何自处?”

“王叔,经白天一事之后,无论皇后是否遭人诬陷,在世人心中她都已经是妖邪之身,”景沅朝着惠王微微侧过头,一副真心为苏棠担忧的模样,“此举反而是洗清皇后身上嫌疑的最佳方式,待道长做法除祟之后,皇兄也可借着静养之名皇后先送出宫去,避过风头再接回宫也就是了。”

听完之后殿中陷入了沉默,景沅虽说并无道理,世人对神鬼之事大多极为忌讳,即便是能够查清皇后是遭人诬陷,恐怕百姓心中还是种下了一根刺,人心可畏,要想真正将刺拔出,似乎也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行。

景昭斜倚在椅子上静静审视着景沅,他忽然有种自己从未看清过这个兄弟的感觉,“若依照皇弟的法子,只是却不知高人何日有空?”

“陛下玩笑了,皇家相请,他小小一个观主自然随时都有空来”景沅低着头,在谁也看不到的角度,嘴角忍不住地向上挑起。

“好,那就后日请高人入宫。”景昭思虑片刻,做出了决定。

而后众人又商议了一番当日要注意的事宜便散去了。

柳丞相一只脚刚迈出清思殿的门槛,身后就传来了景昭的声音。

“丞相还请留步,”柳丞相转过身,景昭正别有深意的看向他,口中说道:“朕与你另有要事相商。”

景沅因为步伐较快,对身后发生的事毫无察觉,一心觉得计划进行的顺利无比,是以步履生风的登上回府的马车。

刚走进肃王府大门,就看到长史和青衫客走了上来,后面还跟着望眼欲穿的寒萤。

“王爷,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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