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,如今再看南安侯的反应,就猜出端倪。
南安侯也并未特意瞒着,
颇为沧桑的叹了一声:“莹儿和外孙们以后,只怕要苦了。”
南安侯夫人惊:“老爷……”
南安侯痛心道:“都是老夫的错,当年不该将莹儿许给他。”
“老爷,到底怎么回事?你的意思是怀善他走了歪路?要死?”
南安侯看着妻子,沉痛中带着憎恶:“他是北靖细作。”
因为夫妻之间都是互通有无,他除了军政,其他事情都不会瞒着妻子,而这件事虽然算是军政,可也是家事,且妻子最是懂得分寸,是可以说的,先说了,总有些心理准备。
南安侯夫人猛地起身: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?老爷你可不要说这种玩笑,那可是咱们女婿啊。”
南安侯不说话,就看着夫人,眼神已经足以说明一切。
南安侯夫人脸色白了白,瘫坐在椅子上。
南安侯道:“与夫人说这些,是想让夫人在不露出端倪的前提下,跟莹儿打听,她可知道明怀善有什么奇怪之处。”
“或是明怀善有什么地方是比较隐秘而不为人知的,她作为枕边人,又是明府当家主母应该能知道一些。”
南安侯夫人已经勉强冷静了:“老爷是想从莹儿那里套话,让莹儿立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