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痛失爱女心中悲痛,难免失了分寸才说错话,不与你计较,但是李首辅该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若你再敢这般以偏概全,就别怪本王妃去请父皇主持公道了。”
李怀川悲痛难掩的老脸上有些许难堪,咬牙道:“那老臣敢问王妃,若不是你派人做的,小女怎会死的时候拽着你侍女的裙角?莫非是你的人背着你杀人不成?可小女也与王妃的人不曾结怨。”
源于各自立场对立,又在这件事情
上叶欢颜嫌疑大,李怀川看着叶欢颜的眼神还是有些仇视的。
叶欢颜拧着眉道:“在这件事情上,我与我身边的人没什么分别,我说了不是我杀的,那自然也不会是我的人杀的,所以,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,烦请李首辅能够保持客观理智,不要往我和我的人身上安罪名,一切等查清楚再说。”
李怀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可是叶欢颜都这样说了,他也不好再说那些指控的话,也没这个心情了。
叶欢颜这才对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道:“两位大人都是主理司法和刑狱案件审理的重臣,此事我牵涉在内,死的还是李首辅的女儿,刑部和寺都有职责插手,请你们一起来,就是想让你们帮着查一查此事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顿了顿,她意味不明的补充了一句:“顺便也做个见证。”
前者倒是理解,可是后面那一句中的见证二字是何意他们不懂,但是还是似懂非懂的齐齐应声:“臣明白,王妃只管吩咐。”
叶欢颜瞥了一眼李怀川和死去的李玥婷,淡淡道:“没什么好吩咐的,按照以往刑事案件的流程走便是,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去传唤一个仵作来验尸吧,我和我的人有嫌疑,让我的人验的话也不合适。”
刑部尚书闻言,忙吩咐人去传唤仵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