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刺客带走了,
没遭罪吧?”
神色语气掩不住关怀。
叶欢颜本想直接表明来意的,可到底伸手不打笑脸人,她还是道:“父亲看我的样子,像是遭了罪的么?”
她瞧着面色红润,比离京之前还好些,非但不像是遭过罪的,反而半点不受舟车劳顿的劳累。
叶归云还真的继续仔细打量她片刻,才放心的点点头。
又问:“那晟王呢?听闻他为了寻你也遇刺受了重伤,尚未养好伤就赶着回来,可有大碍?”
叶欢颜这次不回答了,反而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:“父亲远在京中,倒是对蕲州的事情清楚得很啊,不会是蕲州那边也有父亲的人吧?”
她这话可以理解为直指叶归云安插自己人在蕲州,可更深一步,也能理解为她讽刺叶归云与蕲州的那些事情有关。
谁知叶归云好似听不出她的意思一样,道:“这些事早已传回京中,我自然是听闻了的,陛下也与我说了一些。”
叶欢颜瞧不出来是否信了他这些说辞,只是了然笑着:“原来如此,倒是我忘了,这事儿原也不是秘密,父亲知道了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叶归云不置可否,问:“你还未回答为父,晟王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