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决冷笑:“父皇当初把她赐婚给儿臣的时候,难道不知道她出身不好样貌不佳?至于心机深,儿臣觉得她这样挺好,况且,人是父皇赐的,如今儿臣钟情她,父皇却容不下了?这是个什么道理?”
皇帝噎了一下,竟是不知如何辩驳。
他现在也很后悔把这样一个女人赐给元决啊,哪里知道她会活下来,还得了元决的心,让这个本就难以掌控的儿子如今愈发叛逆,一再和他对着干。
皇帝道:“朕确实是容不下她,你如此对她上心,把她当宝似的捧着,还护的跟眼珠子似的,可见用情至深,但你该明白你以后要走的路,是容不得你做个情种的,你若想要稳坐江山,便要舍了这些虚幻无实的感情。”
元决哼笑:“父皇自己做不到的,不代表儿臣也一样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父皇不懂?再者说了,父皇也并非不懂,您说这些话之前,是否忘了,您曾经也有过为一个女子疯狂的时候,若非她死了,父皇您登基后难道真的会为了江山舍了她?”
他话一出,皇帝的脸就变了,说完话时,皇帝的脸色极为难看,阴沉的犹如暴风雨将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