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让冰儿这样做了,那
人以为达到目的,便不会再有后手,儿臣变也能安然打个球了。”
皇帝问:“那你为何不直接扣住此奴婢来告诉朕?或是告知老四?”
叶欢颜反问:“儿臣若告知父皇,父皇会信么?”
皇帝愣了愣,并未言语,静静地看她。
叶欢颜道:“就算当时押了冰儿到父皇面前告状,除了冰儿的口供没有其他证据,那只虫子应该也并非难得之物,不可作为证据指控雍王,甚至会被说是栽赃构陷。”
顿了顿,又无奈道:“至于殿下,儿臣又该如何与他说?告诉他雍王殿下要害我?如此又该让殿下如何应对这样的事情?是不管我的死活不予理会?还是为了给我做主与雍王兄弟反目?”
皇帝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:“你倒是识大体啊。”
叶欢颜沉默,对此不置可否,也不卑不亢。
皇帝点点头,却淡声道::“这些也都说得过去了,朕姑且信了你,但是有一点你说不过去,你缴了那只虫子,如今拿不出来,而公主的坐骑上,找出了一直一模一样的虫子,正是它致使公主坠马以至于腿残,这些,你又如何解释?莫非是巧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