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觉得他是被冒犯了作为首辅的威严,要与容枝枝算账了。
容枝枝也微微蹙眉,她觉得就是他真的要与自己发火,她也是不会他吃鲫鱼的!
没想到。
沈砚书偏头便看向乘风,寒声道:“是谁叫你胡言乱语,诬陷本相?本相何时用过鲫鱼了?”
“莫非你收了本相政敌的银子,故意抹黑本相不成?”
乘风:“???”
不……不是!相爷,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?您的政敌收买我,也不让我抹黑您别的,就抹黑您吃鲫鱼?
到底哪个政敌,会脑瘫至此?
可这会儿,主子话都说了,乘风也只好配合,跪下道:“相爷,您误会了,属下怎么可能被人收买!”
沈砚书:“那本相吃鲫鱼的事……”
乘风一脸生无可恋:“应当是属下记错了。”
沈砚书偏头看向容枝枝,淡声道:“枝枝,你听见了,是他记错了,本相对你的交代,素来是言听计从。”
只是有时候确实忍不住了,会偷吃两口。
他倒也觉得离谱,旁的男子惹了未婚妻不快,偷吃都是因为招惹了其他女子,而他是……偷吃鲫鱼。
容枝枝扬眉:“哦?相爷这段时日,是否真的吃过鲫鱼,我只需要一摸脉象,就能分明,不如相爷让我瞧瞧?”
乘风听完差点流出兴奋的眼泪,自己可算是能沉冤得雪了!
沈砚书:“……”
他把手往宽大的袖袍中藏了藏,没有半点要给容枝枝诊断的意思。
只低着头,夹别的菜,并闷声狡辩道:“枝枝,有的客栈做菜有些狡猾,将鲫鱼做成本相完全认不出的样子,骗本相吃过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