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,你不可能那么好心的帮我救我,你一定是不想让我太便宜的死,你要让我受尽折磨,让我彻底绝望,你才算解了心中的恨吗?”
月千澜啧啧叹道。
“二妹,你可真是误会我了,我说了,我只是想要帮你而已,我也没想到,陈公子他居然不知道你杀了人,你也听到了,他刚刚的话,他是气愤二妹你不知悔改。所以他才决定,和你绝交的……这一切,和我可没半点关系……”
月倾华一点都不信月千澜的鬼话。
“你如今说什么我都不会信……”
月千澜摇头,有些无奈的看向月晟丰。
“父亲,二妹她怎么说也是月家的人,趁着林若儿那件案子还没正式开始审判,这段日子,便让二妹住在月府吧。父亲一定要好好照顾二妹,便让她出任何差池才好……”
月晟丰闻言点点头,如今但凡是月千澜提出来的,他几乎都不反驳。
月千澜是太子妃,更是他们月家的希望,他自然不会忤逆她的话。
月倾华一听这话,脸色一变,厉声吼道:“月千澜你在说什么?你说,林若儿那件案子还要审判?”
月千澜微微点头:“是啊,林大人对这件事非常执着
,不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,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这次关于靖王的事,林大人立了大功,虽然功过相抵,但他却也不要求什么,只求能为女儿找到真相,报了这个仇而已。”
“可……可你当初对我说,只要我把君冷颜的事情,事无巨细的告诉你,你就会放了我的,你就会让我和陈户自由自在的在一起的。你怎么能说话不说话?你当初是在骗我吗?”月倾华几乎快要崩溃了,她猛然从地上爬起来,咬着牙怒视着月千澜低声质问。
玉珊唯恐月倾华一时失态,伤了月千澜,所以她连忙护在身前,无比戒备的看着月倾华。
月千澜却一点都不害怕,她依旧淡淡的笑。
“二妹可能误会了,我说的是,是会给你和陈户自由的时间。可这时间,也有期限啊……这几日,你和他可不是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吗?”
“你……月千澜你耍我?”月倾华气坏了,她万万没想到,月千澜居然会这么说。
她把她当什么了,当一个可以随意摆弄,玩耍的木偶吗?
简直太可恶了,太过分了。
月倾华气得整张脸铁青一片,眼眸闪烁着怒火,恨不得亲自将月千澜碎尸万段。
月千澜勾唇笑了,笑意云清风淡,好似一点都不把月倾华的怒火放在眼里。
“你犯了错,还妄想能脱身?那怎么可能呢?二妹,你要明白,这世上你想要什么东西,就得靠努力去获得。你想免了杀人犯的错,可不能凭着区区一封检举信就能功过相抵的。而且你信里的内容,根本没有一条信息有用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月倾华这一刻感觉,她脚下犹如踩了一个空,她的身体不断的在跌落,在往下坠。
她不知道,何时才是尽头,这样的折磨,什么时候才会有个终点。
月倾华失魂落魄的缓缓退着脚步,她眼前昏暗一片,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她生存的希望。
这一切,都是月千澜设计好的,这都是她的假仁假义。
她应该早就察觉的啊,为什么她到最后还能落入了她的套圈?
“月千澜,你居然骗我,骗我……”
“来人,将二小姐带下去好好的伺候着……”月晟丰随即喊了几个丫鬟低声吩咐。
丫鬟们连忙应声进来,搀扶着神思恍惚的月倾华下去了。
月千澜看着离去的月倾华背影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,随即那双波澜不惊的眼
眸,落在了月晟丰的身上。
月晟丰的心神一禀,讨好的笑着看着月千澜。
“太子妃……”
“父亲,这里没有外人,你不必如此客气。这次我来,除了看望祖母和父亲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……”
月晟丰微微一怔,神色刹那间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太子妃请说,但凡我能做的,我一定竭力配合。”
月千澜这时候,一点都不怀疑月晟丰的忠贞之心。
月晟丰他最注重家族荣耀,谁能给他带来荣耀,他便依附谁。
所以,如今的月千澜,就是他眼中的荣耀。
他自然事事都以月千澜马首是瞻。
……
月倾华回了自己以前住的院落。
两个丫鬟伺候她洗漱换衣,她简单的吃了膳食,便坐在院里发呆。
整整坐在院里发呆了一下午,快到黄昏时,她等来了许久不见的沈雨婷。
沈雨婷见到月倾华时,未语泪先流。
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段距离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