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千澜无奈摇头一笑:“行了,你快点去上朝吧,你身为太子,不能让人轻易诟病。母妃她没有多一个儿子可以继承皇位,所以这个位置还得你来坐啊,否则谁坐上去,我们都不得安宁。”
君墨渊眯眸一笑,抬手摸了摸她的面颊。
他柔声叮嘱:“好好吃饭,好好等着父皇派人过来传唤,本太子待会在朝堂上看你的表现。”
月千澜笑着点头。
然后,她便坐在床榻上,透过微微敞开的床幔缝隙,目送着君墨渊一点点的离开了她的视线。
她缓缓抬头,摸了摸他刚刚触碰的面颊。
肌肤上似乎还残留了他触碰时指尖散发出的温度。
她心头暖暖的,犹如一股温泉般,不断地流淌在她心间。
“石榴,进来伺候我更衣洗漱吧。”她拉开了床幔,披着头发,对着门外候着的石榴喊道。
石榴笑着应了,喊了几个宫女进来伺候月千澜洗漱。
因为今日月千澜会上朝堂,所以她穿了一套太子妃宫装。
凤装霞披,与太子同色系明黄色,衬得月千澜的原本莹白的肌肤,更添几分水嫩。
石榴替月千澜上妆,忍不住赞叹一声:“主子,奴婢发现你是
越来越漂亮,而且这皮肤也越来越水嫩了。奴婢真是羡慕的紧……”
月千澜抿唇轻声一笑,凝着铜镜里的自己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脸颊微微的红了。
一番洗漱更衣后,早膳也已准备好。
月千澜用早膳时,眸光微微一闪,随即转头看向石榴,低声问道:“殿下有用早膳吗?”
“用了,主子你就放心吧,殿下若是知道,现在主子这么关怀他,殿下已经会高兴死的。”石榴不免揶揄了一句。
月千澜脸颊微红,瞪了眼石榴。
“好啊,你现在的胆子很大啊,这会都知道拿我寻开心了?”
石榴讪讪一笑,连忙摇头:“不敢不敢,奴婢这是实话实说呢。”
月千澜无奈微微勾唇一笑,缓缓的摇了摇头。
一盏茶的功夫后,月千澜停止了用膳。
石榴便张罗着宫女将膳食撤下去。
月千澜捧了一个茶盏,刚刚喝了一口清茶,便听见刘公公的声音,在殿外响起。
“太子妃,皇上有旨,宣你到金銮殿去……”
月千澜放下茶盏,缓缓的站起身来。
石榴连忙搀扶住了月千澜,又仔仔细细的整理了月千澜的宫装。
待到出了殿外,刘公公眸底
泛起一丝愁容,他恭恭敬敬的向月千澜行礼。
月千澜连忙上前,亲自搀扶起了刘公公。
“刘公公不必行如此大礼……”
刘公公随即抬手,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,若有所思的唉声一叹:“太子妃,这诬告你之人,必定是被人收买教唆的。奴才听说,他们证据充足,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制定了太子妃的罪行。奴才实在是担忧不已啊……你和太子才刚新婚不久,结果又出了那么多事,还真是特别的不吉利啊。”
月千澜抿唇轻声一笑,眸底掠过一丝璀璨的暗芒。
“刘公公放心吧,我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她又和刘公公寒暄了几句,刘公公不敢耽搁时间,便带了月千澜前往金銮殿而去。
而此时的金銮殿上,实则是分成了三个派系。
因为月樱这个案子,而产生极大的争执。
第一方大臣认为,月千澜手段狠辣,残害自己的骨血至亲,为了报复月樱,不惜雇了杀手,将原本就命不久矣的月樱杀害而死。
第二方大臣则认为,月千澜是被冤枉的,这根本是一场无中生有的阴谋论。或许,主张这件事的幕后之人,他的目标不是太子妃,而是
太子殿下。
而第三方大臣,便沉默不语,那一方都不支持。
虽然人在旋涡中,却独善其身,看着两方人马在争吵,他们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。
君冷颜微微眯眸,淡淡的勾唇,看着朝堂上发生的这一切。
两个状告月千澜的牢头,在当时受铁钉之刑时,王成山因为受不住那致命的惩罚,从而一命呜呼了。
陈述虽然捡回了一条命,可也伤的不轻。
当天晚上,皇上便派了一个太医,专门为陈述诊治。
本来今天,重伤的陈述根本就爬不起来。
昨晚,也连续烧了一夜呢。
谁知,今日天刚蒙蒙亮,陈述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神仙毒药,居然挣扎着起了身,精神奕奕的来到了金銮殿上。
侍卫将他搀扶到金銮殿,陈述跌跪在地,对着坐在上首的皇上,砰砰砰,用力的磕了几个头。
“皇上,奴才终于见到你了,太好了。月三小姐死的冤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