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啊,为什么要忌惮?只要你心里有我,别人抢都抢不走,你心里若没我,我再强求,也是留不住的。殿下,这一切的主动权,还是在你,不在我。”月千澜娇嗔一笑,眨眨眼回道。
君墨渊有些泄气摇头:“难道我想看你为我吃一吃醋都不行吗?”
月千澜但笑不语,吃醋……她也会的,可是她不喜欢表现出来,或是说出来。
一旦,他让她感觉到吃醋了,那么她稍微向他敞开的心,便会默默的关闭收紧。
唯有守住了自己的心,在面对这些变故时,她才能很好的保护自己不受伤。
两个人说说笑笑,很是自在的喝了一上午的茶水,看着楼下的穿梭的俊男美女,品着上等的茶水糕点,倒也有一种不言而喻的轻松自在。
“殿下大事不好了,明姑娘在药铺出事了……”突然暗影从门外推门入内,焦急的禀告道。
君墨渊微微蹙眉,有些不高兴的斥道:“出了什么事?也值得你这么毛毛躁躁?”
月千澜拍了拍君墨渊的手掌,抬眸看向暗影问:“怎么了?”
暗影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低声禀道:“明姑娘被魏国公家的小公子魏长
宇缠上了,他让身边的护卫,打伤了保护明姑娘的两个侍卫,然后不顾明姑娘的反抗,命人抬了明姑娘,便回府了。”
君墨渊脸色一沉,立即站起身来。
“难道那两个侍卫,没有说明,明姑娘是本太子府里特意请来的大夫吗?”
暗影立即回道:“说了,可是魏长宇不信,一意孤行带了明姑娘走。这件事在药铺闹得很大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,光天化日之下,魏家人居然强抢民女,这是要造反吗?”君墨渊怒极,推翻了面前的茶盏,厉声斥道。
暗影跪在地上,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殿下,魏国公可是太后那边的人,这件事如果闹得大了,恐怕会牵扯到太后那边,你看,这该怎么办啊?”
人,肯定是要救回。
可要为了一个女子,惊动了太后那尊老佛爷,那事可就大了。
君墨渊气急,怒吼道:“我是堂堂一国太子,难道本太子还怕了他魏国公府不成?立即派人将魏长宇截住,本太子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
太后,那是一个多年不进后宫,却能在暗中,一手把持朝政,玩弄权势,操纵臣工,明面上是督促皇上更好的治理江山
,暗地里却多做阻挠,不断的参与朝政。
多年来,皇上为了平衡他和太后的权势,不断的纳妃充盈后宫,一则是想用联姻,给自己寻得助力,拉拢朝臣。
二则,则是顺遂太后的心意,转移她的注意力,不再找贤妃母子的麻烦。
要知道,当年皇上一意孤行,册立君墨渊为太子,那是明目张胆的忤逆太后,逼得太后搬出后宫,在京都邙山宁慈庵一住,就是住了五年。
这五年,皇帝太后关系不睦,一度僵硬到了冰点。
太后又因手持朝堂一半权柄,依赖魏国公一脉,搅得朝堂是满城风雨,动荡不安。
魏国公一共有六子,三子从文,三子从武。
且都在朝堂或军营担任要职,魏氏一族,仰仗太后提携,可谓是嚣张跋扈,行事嚣张,这些年,皇上对魏家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朝堂上,魏家的儿子,个个成绩斐然,造福百姓,且每一个都是颇有建树,本事不少。
军营里,魏家的三个儿子,更是骁勇善战,多年来频频为大越国建立战功。
魏家,在如今的大越国可谓是权势滔天,功名赫赫。
而魏家的女儿呢,魏淑妃居于高位,
虽然她一直行事都比较低调,可她的五皇子却不低调。
五皇子仗着外祖父魏家的权势,更是仗着太后的厚爱,人前人后,许多时候,行事特别的没有分寸。
朝堂,军营,后宫,皇子,魏家都有涉及。
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家族,何尝不是皇上的眼中钉,肉中刺?
牵一发而动全身,前世,君冷颜之所以登上帝位,魏家可是功不可没。
若说,为何魏家没有扶持五皇子登上帝位,那就是五皇子后来,不知为何遭人暗杀,险些命丧黄泉,大难不死,他命是保住了,可是却因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。
这些年,五皇子又沉迷于女色,凡是他看中的女子,多半被他纳入后院,女子一多,争宠什么的,自然更加激烈。
怀孕生子的倒不少,可没有一个孩子能活过三周岁。
流产的流产,病死的病死,淹死的淹死……
总之,到了他而立之年,竟是一个都没保住。
五皇子从来都和君冷颜交好,他丧失了生育能力,自是与帝位无缘。
于是,他便扶持着君冷颜,利用魏家的势力,一步步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