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一个女人,莫说是男人喜欢,便连女人看了都眼热。
翠湖唯恐冬青惹事,所以这么长一段时间,她拘束着这丫头,让她就待在浮云阁的小院里,没事不让她在人前乱跑,乱晃。
为的是,她在防备着冬青太扎眼,被有些人惦记,那就是大小姐的麻烦了。
如今,大小姐居然让她到近前伺候,万一出了事,可怎么办?
翠湖一脸烦忧,抿着唇瓣看着月千澜。
月千澜知道翠湖的顾忌,可是漂亮又不是冬青的错,干嘛要以这个标准去排斥她呢。
“没事,她若是个好的,我们就好好待她,若她存了什么攀龙附凤的心思,我也不会浪费这么一颗棋子的。”
翠湖就算不乐意,也不敢忤逆了月千澜的意思。
服侍着月千澜穿好大氅,捧着手炉,一行人簇拥着月千澜去了前院。
在路上时,恰巧碰见了四姨娘,四姨娘穿着有些单薄的披风,脸色有些苍白的跟着身旁的丫鬟,往前院那里走。
月千澜扫了一眼她身边,没有看见月初盈的影子。
她不由低声问道:“四姨娘,四妹呢?”
四姨娘一看是月千澜,虽然彼此相处
的不多,可也知道月千澜的性子,她不是无事生非,不讲理歹毒之人。
所以,她微微红了眼眶,低声叹息一声:“她病了,正在房间里休息呢。”
月千澜心下狐疑,病了?虽然月初盈素来沉闷不爱说话,不喜欢出风头,可是她的身体却是极好的,这么多年,从未听过她生病。
如今,乍一听她病了,又看见四姨娘通红的眼眶,月千澜心里满是狐疑。
因为前院有时,月千澜也没多问,跟着四姨娘去了前院。
一群人到了前院,见过月晟丰,便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三姨娘捧着一个大肚子,安安分分的坐在位置上,看见月千澜来了,她还示好的招呼了一句。
自从怀孕,她深居简出的,月千澜还真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,如今看她小肚子凸起,脸颊的气色却红润不已,看来她自己倒聪明,韬光养晦,调养生息,安安静静的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。
这倒是聪慧的女人。
知道沈雨婷如今锋芒正盛,她却隐忍不发,任由沈雨婷一人独大。
但就这份隐忍,就让月千澜佩服。
三姨娘旁边坐了月樱,沈雨婷坐在月晟丰下首
,正在调和月晟丰和沈岩的气氛,三个人谈话倒也融洽,一时间也和乐融融。
这种场合,老夫人是不会出场的,靖王又没来,弄得大张旗鼓的,好像要给月倾华张脸面似的,不知道还以为她许了多好的人家呢。
虽说,靖王也是诸多皇子中,唯一的一个亲王,可是终究比不上太子来的重要,再说,月倾华坐不坐的上王妃,还说不定呢。
皇上没赐婚,皇后没下懿旨,搞得不上不下的,令人觉得挺尴尬。
月倾华穿了一袭鲜艳的衣裙,低着头搅着帕子,安静的坐着。
周围的热闹,仿佛与她无关,她怔怔的垂眸出神。
从来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,她会以这么屈辱的姿势嫁人,靖王这三番两次的态度,仿佛她是硬塞给他的,他因为顾及非议,才不得不娶她。
月倾华满心的委屈,眼圈红了又红。
月峰也难得的露面,他坐在月倾华身旁,嬉笑着调侃道:“妹妹,今日是你的好日子,哥哥真心为你高兴。听说靖王妻妾成群,便连一个小丫鬟也生的美若天仙,到时你管不了那些小妖精,你喊哥哥去,哥哥帮你筹谋划策,一定
帮你制服了她们。”
月倾华气得白了脸色,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月峰却不知收敛,依旧兴奋不已的说道:“哥哥也因为你嫁给了靖王沾光了,昨天我去酒楼喝酒,那里的老板娘一听说我是月家二公子,二话不说就免了水酒钱。还让我这个靖王的小舅子,将来多多照拂他们呢。后来我一打听,也才知道,原来那个酒楼是靖王名下的产业啊。”
“乖乖,真是想不到靖王一个王爷,居然也开酒楼赚钱。妹妹,你说,这靖王府得多富丽堂皇啊,应该比我们月府奢华贵重吧?”
“你能不能别说了?”月倾华咬牙,警告的提醒月峰。
月峰丝毫不以为然,满面春风得意:“这有什么说不得的,大喜的日子,就得说些高兴的事吗?妹妹,以后你有钱了,可得想着哥哥啊,哥哥未来的逍遥生活,可就全靠你了。”
月倾华气得心口隐隐作痛,她紧紧的咬着唇瓣,气得都快要哭了。
还好两人离得近,月峰说话声音不大,父亲又只顾着和舅舅说话,没注意这里,否则被父亲听到了哥哥说的这些混账话,父亲还不得气疯了啊。
月千
澜的耳朵尖,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