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的眼神中,她反握住楚极泰的手,“爹,我只进一次宫,就能够保全你,保全我们家,这就像是芝麻和西瓜的差别,这孰轻孰重总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,你在西凉忍辱负重十年,好不容
易回来之后,就因为那小人的猜忌,就要把那十年光阴看为泡影?太子呢,太子作为质子去西凉,换回了汉国十年的安宁,难道在他及冠回来之后,他的东宫之位就要被什么都不会,什么都没做,只会耍嘴的人给夺去?”
“爹,我知道你和太子情真意切,这十年他怎么过来的,你都是看在眼里,比任何人都清楚的,难道你就忍心他从一个少年到现在,所有的一切都付诸东流吗?或者,爹,难道你对那位就是那么的满意吗?”
楚琼玉压低声音,眸子漆黑如墨,闪着异样的光彩。
“琼玉!你说什么呢!”
楚极泰回过神来,立刻后背被惊出了一身冷汗,就算记得如今是在楚家,但他还是忍不住,四处警惕的看了看。
“琼玉!你怎么敢……怎么敢议论官家?!这是杀头的大罪啊!”
楚琼玉:“……”
原来她说了这一番话,楚极泰根本就是没有搞清楚对象,她何时说那官家了,她所说的是六皇子而已,他们这位汉国的皇帝,为汉国操心劳神,为汉国的子民送去了福音,如果不是他在位,这汉国究竟会如何还难说。
而这位皇帝,一辈子最大的败笔,就是生了刘尧这一个狼心狗肺的儿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