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听她主动提起这回事,难免有些意外,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脸上虽还是绷着的,只是眼睛里已经添了些许笑意,看着她时,目光也不像刚才抗拒着了,“谁也没问你,说这些做什么?”
他不敢看她,咳了一声,便装模作样地扭过头去,佟裳
就笑了,转身要走,易恒又拦住她道:“晚上我去你那儿……我腿疼,今儿可不能再爬梯子了。”
佟裳本来不想跟他计较,闻言嗤地一声笑了,道:“你不说我倒忘了,你这腿伤了几年,也该好好治治了,省得时不时发作一回,也不知真假。”
当初易恒被夜重年关在牢里那么久,腿上落了些旧疾,这些年早治好了,人也不瘸了,佟裳已经很久没听他提过腿疼了,自然也不相信他这会犯病。
他倒乖觉,也不否认,只凑到跟前道:“要治也行,眼跟前就有大夫,也不用麻烦别人,你给我治,我还能放些心。”
他上来想拉小手,佟裳余光看见那头来人,哪肯给他揩油,转身就跑走了。
易恒抹了一把脸,大为扫兴,白奉天看着跑出去的佟裳,也知道自己来得不巧,只是事出紧急,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去,打了个千道:“大人,两广总督求见。”
若换了从前,易恒非一个窝心脚踹他出去不行,今儿却意外地没发落,只是搓着手道:“叫进来吧。”
他转身走到书案后坐下,想了想又道:“找个人把里头收拾一下,猪窝似的,看得忒不像样了。”
“不是您说又没谁来,不让收拾……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办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