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无语,却也不想说什么,静静看着他
穿好衣服,他穿的不是昨天晚上那一套,他们什么时候把他的朝服送来了?她竟一点也不知道。
易恒穿好衣服,又朝她看了一眼,佟裳已经背过身去了。
外头天光不辨,还是黑漆漆的,紫禁城像一个巨大的影子。
几个小太监抬头软轿往太和殿去,易恒抚着额坐在上头,有些懊恼,他很少这么失控,这次竟没有克制住,是他太急切了些。
想着她晕过去的样子,易恒叹了口气,叫来白奉天道:“我记得去年西域送过来一种止血止痛的药膏,如今收在哪了?”
“去年先帝在时分出去了一些,还有两盒收在库里,您说太子殿下调皮,爱磕着碰着,让留着备用。”
“送一盒到她那儿去。”想了想有些不放心,又道:“让太医院的医女送过去,顺便给她瞧瞧。”
白奉天红着脸应了声是,忙着下去安排。
佟裳浑身酸痛,叫平儿准备了两桶热水,勉强起来浴浴更衣后便又躺下了,床铺已经换上了新的,有股淡淡的杜若香,佟裳有些意外,宫里用香有定例,她这样的身份只能用定例里的普通熏香。
平儿笑着解释道:“是易大人昨天叫人送来的香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