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又对皇上道:“皇上,奴才怕事后说不清,特地把那汤药留了一些下来,里头有没有毒,皇上验过便知。”
裴妃厉声道:“大胆奴才,竟敢污蔑皇贵妃,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,你又不是学医的,你怎么能知道的汤药里有毒,还敢来验?谁又知道这毒药是不是你自己下的,再贼喊捉贼
。”
柳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“奴婢就知道有人会这样说,奴婢虽然是小小奴婢,可进宫服侍人之前曾是御药房的捣药医女,每天接触数千种药材,给贵人们从早到晚熬草药,里面有没有毒,奴才一闻便知。”
夜重年转头看向常满贵,“她可是御药房的人?”
常满贵看了柳儿一眼,呵腰道:“确有其事,不过她能能辨药,奴才就不知道了。”
无论贵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可不先掺和进去,所以常满贵适时的又作了疑问,将自己从中摘了出去。
“究竟是不是,皇上一验便知。”柳儿将帖身藏好的瓶子拿出来呈上前去,常满贵上前接了,叫来小太监道:“拿着叫太医验验,一会来回。”
“是。”
夜重年顿了顿,又看向贵妃道:“云馨又是怎么回事?”
贵妃道:“云馨年纪小贪玩,当天因没能跟着嘉嫔去贺端淑太后受封的大喜,独自跑到园子里玩,不小心看见皇贵妃跟易掌印的苟且,她人小不懂事,可乳母陈嬷嬷却是知道深浅的,陈嬷嬷怕云馨惹祸上身,赶紧带了她要走,皇贵妃横加阻挠,不光如此,为怕自己的丑事曝光,还将残忍地陈嬷嬷处以极刑,割了唇舌让她不能说话,这还不够,还要杀人灭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