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病着都忘了,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,“
你怎么来了?”
易恒听着这话好笑,唇角牵出一抹优美的弧度,“我不该来吗?”
佟裳听出他言语间的讽刺,脸上冷了几分,别过脸堵气不发一语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她这样不言声也不解释,令易恒越发懊恼起来,来之前分明有那么多话要跟她说,可见了她说出口的跟想的完全不一样,他恨自己沉不住气,更气自己不大肚,不够豁达,临走之前说的那些只求她幸福的话,到了跟前竟出尔反尔,跟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。
他也试着替她想过,夜重年是皇帝,他强要她也没办法,只能虚应着再想法子脱身,可是这些话都不及她一个冷默的眼神,刚才看到她跟萧骞泽抱在一起,还听了那些要带她走的话,他只觉百爪挠心,传闻归传闻,真把事实摆在眼前,他也跟普通男人一样。
“大人让我说什么,大人是皇上身边的人,又耳听八方,该知道的自然早知道了,何苦还来问我。”佟裳淡淡的要走开,被易恒一把拉回来,“所以你让皇上去跟我说了那些话,逼我把你让给他,还说什么你年轻不知道厉害,与其跟着我守活寡,不如趁早放手,给你好归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