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这是确头掉脑袋的大罪,一个弄不好就要祸及满门。”又转头对佟裳道:“小姐,您除了不想牵连大人,是不是还因为江慕允的事,在跟大人置气?”
佟裳垂下眸没哼声。
张婆婆见她这样,便知道自己猜得不错,一时间五味杂陈,叹气道:“那江慕允倒是会顺竿爬,她瞅准了皇上有这个意思,就越发殷勤起来,不过大人若真喜欢她,也不至于现在还没收房。”
佟裳道:“要论纳妾,以前也不是没有过,我气的是他骗我,明明是未婚妻,却骗得我跟傻子似的,还有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,佟裳有些说不出口,只是到底意难平,抬头看着外头清冷的月亮,幽道:“他回来这么久,连我的大门前都没踏足过一步,那些传言真真假假,他若真信我,就不会信,可见他还是不相信我。”
“大人有他自己的苦衷。”
“罢了,眼下保住孩子要紧。”
她想了想道:“周太医给的香你收好了,见势不好就用上。”
“是。”
佟裳细细斟酌了又道:“这件事还需得皇后出面,你这两天透出点风声去,让坤宁宫那边也知道知道,好让皇上有个忌惮,不敢再这么胡来。”
“是。”佟裳吩咐完从榻上下来,起身往里走,“给我备水,我要沐浴。”
“水已经备好了。”张婆婆吩咐平儿去提水。
这是佟裳连日来的规矩,每次夜重年碰过她,她都要再洗簌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