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念着她的,无论何时何地都放不下的那个人,如今给他怀了孩子,那还有她插足的余地吗?
江慕允有些绝望,来的时候豪言壮语发过的誓,如今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能诺诺地点头应是,说着多谢大人。
易恒见她如此,也不再说了,“既没事,就回去吧。”
“奴婢告退。”
江慕允麻木地出了屋子。
易恒松了口气,转头问跟着的人,“我不在,营里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回大人,顾练公公才刚来了一趟,没说什么便急着走了。”
顾练过来必定带着家里的消息,易恒久时没有佟裳的消息,早就急不可耐,这会听了不无遗憾,又道:“他急着走?可是家里有什么事?”
“似乎是有急事,不过顾练公公没提,应该是小事。”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本来可以收到佟裳的消息,只因他不在错过了。
易恒在原地坐了一会,本来还有许多公事要处理,却也没了兴致,起身到里间歇下了。
江慕允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河滩上,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似的,她踉跄着摔了几跤,又挣扎着重新上路,她的手里紧紧握着那封信笺,紧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