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帝登基时出了力,没人敢难为,另一张鸾榻给谁,这中间有了争执。
佟裳扶老夫人躺下,让夏嬷嬷出去倒些水来,夏嬷嬷出去一趟,回来笑着道:“还好我们来得快,不然也有麻烦呢。”
“怎么?
”
“内阁张大人的夫人跟上将军府的老夫人为了谁用这鸾榻争执不休,张夫人仗着自己的女儿是信王妃,料着以后是要做皇后的,一刻都不相让,萧家老夫人年岁大了身体不舒服,萧夫人一片孝心,非要争这个位置给老太太,两家人谁也不让谁,闹得不可开交,外面人也都不敢劝。”
她服侍老夫人喝了水躺下,笑了笑又道:“还有可笑的呢,那萧家的老妈子大概是被气急了,居然说张夫人算盘打错了,以后谁是皇后娘家还不一定,让她不要仗势欺人,本来国丧期间信王妃不出来主持大局就有些可疑,她这么一说,大家自然都有些嘀咕。”
佟裳听了这话道:“这话是萧夫人说的?”
“话倒不是萧夫人说的,不过奴才瞧着萧夫人那样子,倒有几分是真的了。”
佟裳心里咯噔跳了一下,跟老夫人对视了一眼,老夫人恹恹的,只是心思还是很清明的,抚着额道:“上将军掌着兵权,这回为主子爷登基又出力不少,这事不是没可能,只是可怜了咱们府里那个,结发夫妻到头来成了绿叶。”她看着佟裳,“回头你多照顾着点她,不论王妃将来晋个什么位份,料着这两天也该放出来了,咱们家无意跟她结仇,不要让她为这事记恨咱们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