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女人哪,一但懂得了男女之事,一天没男人都活不成了,你瞧瞧她那样儿,才被慕容家公子退了婚,立马就找了易大人,说不定人家床上功夫好呢,我可听说了,易大人就是原先在茶馆跟她私会的那个人,还没退
上家就找着了下家,你说咱们哪里跟人家比去?”
“怎么没法比,曹二小姐对这些男女之事如数家珍,佟裳浅薄,今天还是头一回听说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?不知道是怎么个活不了的法?曹二小姐你倒是说说啊。”
这些人以前都没少奚落佟裳,以前的佟裳根本听不懂奚落的话,甚至还会当成是恭维。
曹敏儿一时没料到她会当众接话,足足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,“佟裳,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问我做什么?我怎么会知道那些下流事?”
“我做了什么下流事我怎么不知道?曹二小姐说得好像你当场看见了似的,我不问你问谁?我不光问,我还得跟你请教呢。”
“我,我不知道,你少拿这些污我的耳朵。”曹敏儿气得脸色紫胀。
佟裳冷笑,“不知道你能说出这些?装什么冰清玉洁的少女。”
曹敏儿是兵部尚书家的女儿,自认爹爹官高一等,在小姐们当中一向妄自尊大,今天当众被羞辱,而且还是被她瞧不起的佟裳,怎甘受辱,起身就要去打她。
“你竟敢骂我,我今天就让你偿偿厉害,让你再乱说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旁边的人几乎没有阻拦的,全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起哄,就连佟佳惠也都抿着嘴没说话。
她倒想看看佟裳怎么收这个场,曹二小姐是武将之后,一向刁钻跋扈,就连她也要让着她,今天佟裳居然当面教训她,简直是找死。
曹二小姐长得略微丰满了一些,提着裙子还没走到佟裳跟前,就被她一脚跘倒了。
曹二小姐下巴着地,当即发出猪一般的嚎叫,“娘呀,可疼死我了。”
众人心惊着上前去扶,“哎呀,流血了,来人哪,快叫大夫来。”
“可了不得了,佟家大小姐杀人了……”
曹二小姐听说自己破了相,哭得更大声了,一面哭一面喝斥丫鬟道:“快去把我娘叫来,就说我要死了。”
“是是。”小丫鬟提着裙飞快地跑走了。
在一旁帮忙的人里,有一个衣着打扮稍微逊色一点的女孩,抬头见佟裳仍旧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站着,更加觉得气愤,“佟裳,曹二小姐的爹是兵部尚书,就你爹那末流小官,你也敢动手打人?你可知道这后果?”
佟裳睨着她冷笑,“冯宝宝,你这么急着拍曹二小姐的马屁,难道不是因为你爹只是一个区区管车马的主事吗?”
冯宝宝当众被揭穿,恼羞成怒道:“佟裳,我看你真是疯了,什么话都敢说
,没错,我爹的官职并不大,可我不像你一样到处去跟男人私会。”
佟裳冷笑,“你说我私会不要紧,反正我也不能拿你们怎么样,可易大人就不同了,他老人家现在日理万机,一面替皇上处理公务,一面还要听同僚的家眷议论自己跟未婚妻的私生活?还说得有鼻子有眼,你说,他老人家会怎么想?”
冯宝宝没料到她会搬出易恒来压她,一时惶恐地道:“你可不要冤枉好人,我是说你,我可没有提易大人。”
提起易恒,在坐的没有不怕,大家互看了一眼,都怯懦地低下了头。
这时,远远听见一道女人凄厉地哭喊,“我的宝贝女儿啊,到底是谁不长眼欺负你,为娘要让你爹把她关进大牢。”
地上的曹二小姐听见她娘的声音,就像找到了靠山,一下子硬气起来,“娘,我在这里娘。”
只见曹夫人风风火火朝这边走过来,身后还跟着不少人,王氏也在里面。
曹夫人跟曹二小姐长得有点像,不过比她更胖,服饰上面宝珠累累,说话谈吐也不像一般贵妇人风雅,一副暴发户的气息。
“哎呀,我的明珠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曹夫人看到曹二小姐脸上流了血,立刻叫人道:“快,快叫大夫。”
丫鬟道:“已经叫人去请了,不过今天庙会路上人多不好走,大夫一时半会还没过来。”
曹夫人当场就要急了,王氏上前道:“曹夫人,如果您不嫌弃,我儿子子谦就在外面,让他来瞧瞧好了,他虽愚笨,可这些小伤还是会治的,再说曹二小姐伤在脸上,若耽搁了留下伤疤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还等什么,快,快去叫人去。”曹夫人吩咐完,抬头在人群中看了一眼,最后落在佟裳脸上,“你就是佟裳?是你打我女儿?”
佟裳昂着头道:“是她自己不长眼的,怪不得我。”
曹夫人气地道:“你打了我女儿还敢说她不长眼,我看你真是目无王法,反了,今天我要让你偿偿厉害,来人哪,去禀报老爷,佟裳寻衅滋事故意伤人,把她给我绑了送到兵部大牢去。”
曹夫人带的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