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年正在给许南山擦背,只能听到水声的浴室突然想起了许南山的声音。
谢景年感觉心里酸涩在蔓延,嘴巴里都发苦了。
“南山姐,你和哥哥都和好了,怎么不去他那里过夜呢?今天父亲(谢木川的亲生父亲)来跟我提了一下,我……”
谢景年有些吞吞吐吐,心里不好受还在其次,主要是他这算是第一次调节许南山后宅里男人们的侍寝问题。
头大啊!这感觉是真不好受。
所以谢景年才一直觉得,做人家法定丈夫的人,各个都是忍者神龟,忍的功力不到家,都做不好一个男主人的。
许南山怜惜的把谢景年搂紧了,手指轻轻的划过谢景年光洁的背。
“景年,星言的腿还没有好,你觉得你哥哥现在会让我上他的床?其实星言和你哥哥之间的事情,星言太任性了,可是以你哥哥的为人,星言一天不好起来,你哥哥就一天不会做许家真正的男人。
你哥哥这个人,这辈子活的太累,也太苦,你也是,跟了我之后,一样会很苦很累。”
许南山太了解谢木川了,谢木川的父亲着急是无可厚非的,可是谢木川的性子,就是那种心里不能有疙瘩的主。
现在许星言的腿伤,就是谢木川心里的疙瘩,许星言每天焦躁不堪的样子,就是谢木川心里的硬伤。
许南山就是真的去找谢木川,那也是只有吃闭门羹的茬,还会让谢木川看不起她。
谢景年笑眯了眼睛,原来家里的男人多了,他的南山姐还是记得他的好的,有这个就够了。
人生要学会糊涂的活着,有些事情要学会揣着明白装糊涂,这是他爸爸每天都会给他的说的话。
谢景年发现他爸爸说的都是至理名言,只要自己知足了,糊里糊涂的过日子,真的能得到很多的快乐。
许南山不知道谢景年在乐呵什么,只是喜欢看自己男人脸上那种幸福的笑容。
突然,许南山脑子里一道灵光闪了过去……
她明白了她到底哪点儿做的不好了,每次去见凤国的总统都面对着一张冷脸。
她真是笨死了,居然把人家的儿子给晾了那么久,怪不得人家不高兴呢,军火的价格要一个劲儿的压低。
“哈哈,景年,你就是为妻的小福星啊!来让为妻今夜好好的奖励你一回!”
许南山兴高采烈地抱起一脸迷茫的谢景年就上了床……
这个夜晚火辣热情,这个夜晚有人不知节制,有人低泣着求饶……
第二天一早,许南山起了个大早。
给睡得香甜,一脸倦容的谢景年掖好被角,转身出了门。
出了西楼向左走,不到一百米的距离,一栋古色古香木质结构的别墅出现在眼前。
许南山看着这栋别墅,记得她当初离开的时候,这里是一栋城堡样式的白色别墅,现在居然变成了这副样子。
她知道许家庄园里有好些西楼后面的别墅都是这十年来才新建的,还全都是给她准备的。
凤国总统的儿子,星耀大学里最年轻的考古学教授——宋文。
这别墅古色古香的,跟考古的宋文很相配。
许南山一大早过来,古楼(宋文的住处,以后都这样称呼了)里面的下人们,一个个的很惊讶。
要不是许南山示意他们不要出声,估计这会儿正在厨房做早餐的宋文一定打碎个盘子碗什么的。
大家公子嫁人都是有陪嫁的下人的,谢家兄弟是例外。
其他的跟了许南山的男人,都有自己家族调教好的男奴跟着一起来的。
这些人就是许南山最厌恶的,通过不法渠道而来的被贩卖的奴隶,还都是从小就被贩卖的,从小就被调教好的。
燕青是和宋文从小一起长大的,一直都是被当做家庭管家来培养的。
看到许南山之后,没有慌乱,大方得体的给许南山问了早安,这才去厨房通知宋文许南山来了。
宋文正在熬粥,闻言顿了一下,随后苦笑起来,轻点了下头。
让燕青和他一起又准备了一些早点,毕竟这是许南山第一次来他的古楼用早饭。
十分钟后,营养又美味的早餐出炉了。
宋文有些不好意思,他还一身睡衣呢,可是这会儿想换都没有地方去换了。
心里念叨着,他今天衣着不雅的行为,被爸爸知道了一定会狠说他言行不恭。
一身白色丝绸质地的睡衣,有些清瘦的身材穿起来看着有些飘逸的感觉。
和谢景年的温和不同,也不同于谢木川的成熟干练,许星言的朝气蓬勃。
宋文看起来就像一件古董收藏一样,让人很想私藏。
墨色的长发垂直又柔顺,精致的五官,右眼角那颗恰如其分的泪痣,给宋文平添了几分柔和。
宋文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