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怀疑,他偏不听。”
陈子真看着雾蒙蒙的天空,呼了一口气,“拐的一些人也是穷人家,她们给有钱人家做小妾不是还过上好日子了。”他赞同似地点头,觉得自己的行为也不是那么罪大恶极。
“你如何说地出口,那些被你们拐卖的人,她们自己有意识自己有选择。你的买家有哪些,脾气狠戾的地主,凶狠暴力的刽子手,还是数以百计的军营士兵?”梁瑾期捏紧拳头,咬牙压着声音,“你罪该万死。”
陈国公对着许随意慢慢跪下,他将头叩在地上。许礼意那边也将结束,他擒着杜麟指挥手下人留下投降的人。
万事因果,一段错误的发生最终在多年后酿成大祸。生与死的边界,权与命的抉择,总有人在以身犯险,追求不该得的利益。阴暗永远与光明同在,而光明终究更胜一筹。
许随意也抬头看向雾蒙蒙的天空,昏暗的天光将远山也描地暗淡,半山腰的云雾飘浮,绿意也褪色些。
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。
谢长亭凑近,和她并着肩,“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,给大外甥的传位圣旨该怎么写。你和谢皇后,终于如愿可以看他端坐于高位上,受万民朝拜。”
他对这个答案不敢兴趣,伸出想靠的手握住,“那我呢?”他的眼里好像有明媚的光,满心期待等着回复。
“你嘛,你不是一直都在。”许随意回握住他的手。
——正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