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下了马车,她看着沈长歌。
此时此刻,慕容惜的脸上全是恨毒,浑然无半点之前的柔弱之态。
这个慕容惜,最是擅长在男人面前装楚楚
可怜的样子,到了沈长歌面前,那副恶毒丑陋的嘴脸就完全暴露了。
沈长歌心想,南宫奕应该是和赵贵妃谈重要之事,才让慕容惜独自出宫,不过,他倒是派了许多侍卫保护慕容惜。
如今慕容惜故意拦截沈长歌的马车,是为了耀武扬威吗?她现在伪善的皮已经裂了,也不再伪装了。看来,真是气急败坏了。
沈长歌的眸子轻蔑扫过慕容惜的脸,讥诮笑道:“原来是俞南王的一个小妾,我当是谁呢,敢如此嚣张?”
慕容惜最恨旁人说“小妾”二字,她立即就怒了,道:“沈长歌,我告诉你,就凭我的父亲是丞相大人,我的夫君是俞南王殿下,我就有嚣张的资本。”
沈长歌的语气轻飘飘的,就像是白云一般,丝毫不在乎慕容惜的言论。
她反问:“是么?慕容惜,可你不要忘了,你只是个小妾罢了。”
慕容惜脸色涨红。
沈长歌继续往前走了几步,道:“在我们西周,小妾的地位就如同猪狗一样,下贱卑微。何况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主,你见到我,也该跪地行礼才对。”
她又一次提到了“小妾”,就是想气一气慕容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