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我无所谓。你知不知道从一千多年前我时不时的让你暴走开始,我就特别庆幸自己有个两个字的名字,就算你再怎么骂我都没气势,都像是对我娇嗔。”
“无耻。”冯安安这声听起来倒像是诅咒了。
我看了她一眼:“冯安安小朋友,现在是。”我看了一眼控制台上的时间:“中原时间半夜四点整。我却开着车跟着你往你们家的住处赶,要是我真无耻的话。”再闪了闪车灯,咬牙切齿的继续道:“这四下无人的时候,我想干嘛就能干嘛,可是我有吗?你不为我的节操鼓掌叫好也就罢了,还一次两次的说我无耻,真不当我是玻璃心啊。”
冯安安这次倒是不在意的轻笑:“呵呵,四下无人的时候你能干的坏事,你难道少干了?现在在这儿表示自己是不可多得的一股清流,只是因为这事干腻了吧。”
一个急刹。
我把车稳稳的停在一棵枝繁叶茂,树干粗大得五人以上才能环抱的食人花下面,地面上的震动让它缓缓的发出像火烈鸟那般的呻8吟。
“你又要干嘛?”冯安安看着我,我却只盯着那颗花皱眉,然后发愣,最后释然。
“下车。”或许是这次和上次,我在冯安安面前不是扮演抢劫犯就是抢车犯,所以当冯安安跟着我下车的时候,感觉还是像个人质一般。
我右手紧紧抓着冯安安,左手拿出锡杖,指着食人花:“还认不认得我?三百年前我和她”我举起抓着冯安安的手:“在这儿午餐的时候你也才半人高,现在怎么长成这副德性了。”
那食人花好似听懂了我的话,缓缓的准备把花瓣张开。
“慢着。”我谨慎的用锡杖二度举起:“别他妈的装逼喷我俩一堆消化液想把我们给吃了,花瓣张开,我和她在你身上留了东西,我看看还在不在。”
食人花对于我看穿它传统的把戏相当得不满,和我僵持了近一分半,才狠狠的咽下它的消化液,顺从的把花瓣打开。在肥厚多肉的第三瓣花瓣上,还真模模糊糊的刻着几个字
第一行:冯安安最讨厌田一了。
第二行:田一最喜欢冯安安了。
第三行:既然田一承认了错误,那冯安安也喜欢田一。
“嗨。。。当年真是。。。。幼稚。”我踩在食人花大屎的花瓣上,轻轻的抚摸着那几个字,那感觉就好像我抚摸得越用心,那时光就能飞驰,我就能回到那个现场一样。
“差不多得了,就算老子是道具也是有尊严了,你是要摸我摸到什么时候。”当我沉醉在这如花如痴的手感中无法自拔时,花蕊中心升起一对扩音器,对着我大嚷。我赶紧收了手,往旁边尴尬的笑,却不见应该在旁边的冯安安。
原路走回,发现冯安安没什么特别表情的坐在车里。
“你看到没?”我依旧保持着刚刚的笑意,原谅了她没有同我是一样心情:“你不是一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是我胡编乱造的吗?终于让我想起有物证了,亏得你当时叫我到这儿来野餐,我们才会青年欢乐多的在食人花的花瓣里刻字。”转而再次握住她的手,她结了婚又怎样,大不了我把凌树杀了,和她在一起;结了婚会生了娃又怎么样,大不了我把娃儿也杀了,和她在一起。
各种族传说神话里,这东杀杀西杀杀又又戮母又兄弟同妻自相残杀的多得不得了,干嘛我一标准的反社会份子要尊重社会善良风俗?我就是爱冯安安,我爱到可以为了她轻而易举的让人类灭顶。
但冯安安不这么认为。
她只是很深沉很痛苦的用她含悲的眼睛看着我,对我说:“为什么你像他们那般,认认真真的把我骗了,让我安稳没有梦想的过完我的这生?”
“你什么意思。。?”我呼吸有点困难。
“为什么我们永远不能把彼此忘了,翻页过下半辈子?”
作者有话要说:“你什么意思。。?”我呼吸有点困难。
“为什么我们永远不能把彼此忘了,翻页过下半辈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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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儿吃的王妈手撕兔,不错。
果真撑住
铁打的兔子肉,流水的胃。
说回文: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