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儿怒气冲冲地站在佩儿的面前,引得一旁的下人们纷纷侧目……
“佩儿,你干的好事?”
佩儿挑眉看向她:“碧儿姐姐,我为了王爷和王妃的婚礼,已经忙前忙后大半个月了,这会儿累得浑身无力,却还要继续收拾,你倒好,这样没头没脸地跑过来,我究竟干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了?”
听了这话,碧儿心里更气愤了: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在装好人,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,今日这出,就是你安排的吧?王爷在喜堂上离去,让王妃当众出丑,王妃对你那么好,你怎么能做出这样没良心的事?”
“啪!”
佩儿狠狠地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,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碧儿:“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?什么脏水也敢随便往我身上泼?我们王府上下为了王爷大婚,忙了这么久,我都已经三天没能好好休息了,请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那是因为你不想让王爷娶王妃,你想要下王妃的面子,你想要让王爷将你收房!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
“我是不是血口喷人,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,别仗着王妃心疼你,就什么都敢痴心妄想,我警告你,王妃被
你蒙了双眼,我可没有,我一定盯牢了你,一点一点撕开你那层虚伪的皮囊,让王妃看清楚你丑陋的真容!”
“呵呵呵,我丑陋?你怕是没长眼吧?这整个王府上下,还有谁比咱们王妃更丑的?”
“你……我这就先撕烂你这张臭嘴!”
碧儿彻底被激怒,冲上来就要撕扯碧儿,管家福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,一群丫头好不容易才将她们分开。
“这还嫌不够乱的吗?今儿可是王爷王妃大喜的日子,你们这是闹得哪一出啊?”
“是她先来找茬,说王爷突然离开与我相关,现在还想要来打我!”
福伯听了,转向佩儿:“姑娘,你恐怕是误会了,来的那人是我们王爷的旧识,王爷确实有不得己的急事要办,这才匆匆离开的,与佩儿姑娘并无关系!”
碧儿先发制人:“听到了没有?真是一条疯狗!”
“你说谁是疯狗呢?”
“说的就是你,疯狗,疯狗,疯狗!”
“我扯烂你的嘴……”
“够了够了,别闹了……”
福伯急得无计可施,在一旁团团转,这时,一个妖揉造作的声音响起:“呦……今儿个咱们王府,可真是热闹啊!”
“芸
香姑娘,您怎么来了?”
歌姬芸香,款摆着细如柳条的腰肢,身后跟着个半大的小丫头,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:“福伯,看您这话说的,我在这里住了也有两年了,早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,今儿个王爷大婚,我这个王爷的旧人,难道就不能来送份儿贺礼吗?”
听了这话,碧儿和佩儿立刻收敛了,也明白了来者不善,自称为王爷的旧人,使人一听便觉得与王爷有些什么似的,这让佩儿瞬间心生妒意!
“这才什么时辰啊?怎么宾客一个都不见呢?是没来还是已经走了?”
“回芸香姑娘,宾客已经走了,劳烦您来这一趟,老奴替王爷谢过,今日就不久留您了,还请您……”
芸香一脸的惊讶:“福伯,您老真是越老越糊涂了,今日王爷大喜,上门都是客,你怎么好赶芸香走呢?况且芸香还没有当面向王爷道喜呢!”
佩儿虎起脸,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:“我们王爷不在府里,礼送到了,姑娘还是请回吧!”
芸香上下打量了一番佩儿,扯唇笑了笑:“这位姐姐气度不凡,我从前倒没有见过,莫不是王妃的陪嫁?”
“与你何干?”
“
呵呵呵,与我是没有关系,可我今日来上门送礼,是客,王爷不在府里,王妃是不是该出来见上一见呢?”
这下连碧儿也听不下去了:“你是谁?也敢让我家王妃出来见你!”
“呦,又一位,呵呵,这王妃身边的姐姐们不但一个个的长得标准,这嘴巴更是个顶个儿的厉害呀!”
佩儿立刻呛了回去:“别一口一个姐姐的,被你这样的人叫姐姐,真真是恶心死我了!福伯,这么客气可做什么?让这种人登门,岂不是污了咱们王府!”
“佩儿姑娘少说两句,芸香姑娘也是一片好意,王爷不在,咱们多少还是留点儿体面吧!”
“这样的出生,还要什么体面!”
佩儿心有不甘地低声说了一句,转过脸,再不看芸香了!
芸香怎么会白白忍受这番嘲讽,立刻就提高了嗓门儿,冲着新房的方向叫嚷起来:“芸香是出生不好,不像王妃来自宫里,是位郡主,可从前待在王府的时候,王爷可从来没小瞧过芸香,还时常夸赞芸香聪慧,是王爷教会了芸香读书、写字,芸香一辈子都会记着王爷的好,今日过来,满心都是对王爷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