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调教下,发动机就像咆哮的野兽,一路怒吼着奔向了派出所。
派出所熟悉又陌生,熟悉的外观,熟悉的压抑感,但这个我没有来过,对里边的人、即将发生的事情,全都是陌生的。
我把马丁强行留在外边,自己又独闯虎穴似的走了进去。
找到给我打电话的办案民警,孙律师他们三个竟然还在。
一看见我就指着我说道:
“就是他!还有一个!”
我见他们猖狂的样子,也跟他们喊道:
“你们私闯我家,把我妈都气住院了!”
孙律师对着民警说道:
“胡警官,这事儿可不是这样的,他妈本来就有病,我们被打……”
“你他妈才有病呢!”
我默认把“他妈”听成了骂街的话,立刻对着他也骂了出来。
那个姓胡的民警敲了敲桌子,怒道:
“嘛呢,注意点!”
“警察同志……”
我刚一开口,他就抬手打断了我,
“你们的事儿我也知道了个大概,我们建议你们私下调节。”
“怎么调节?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,我也不再跟警察耍横了,我也知道,我耍不过他。
姓孙的马上接口说道:
“只要你们搬走,今天这事儿我们就不追究了。”
“搬走?搬走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?不搬!”
我一听他说搬走,立刻坚定地拒绝了。
那个房子不仅是现在我们三口的住处,也是我和林琳维系关系的纽带,更是我在方承然那里的尊严!
我就这么灰溜溜搬走,那成什么了?
姓孙的马上又说道:
“不搬也行,那就告你们寻衅滋事,等着处理吧。”
“我妈也病倒了!”
“一码归一码,她的病我们给她出钱治,你们负你们的责任。”
他这听起来有些耍流氓的话,让我立刻怒不可遏,
“那就负责任!”
他说着一指同伴,
“他鼻骨骨折了,构成了轻伤,那你们够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