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环视四周,惊奇的发现,这居然是昌平的衙门地牢!
二人现在又惊又喜,他们来昌平,就是要找藏在昌平里面的坏东西们,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,才刚到昌平,就给他们撞上了,这简直是老天爷喂饭吃。
越展明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,然后便用藏在衣袖里面的碗的碎片磨绳子。
沈清欢没动弹,一双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环境,一面准备着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。
越展明那端,就要弄断绳子的时候,外面也响起了脚步声,他立刻收敛了磨绳子的动作,倚靠在木头上,就这么看着脚步声走来的方向。
沈清欢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,就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着走了进来,女的赫然就是那客栈的老板娘,而男的身上穿着官服,明显就是这昌平的父母官。
“老板娘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沈清欢坐在地上,眸光却是犀利无比的落在了那老板娘的身上。
“风公子,我能有什么意思,我这不是给你引荐一下我们昌平的父母官,徐猛徐大人吗!”老板娘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,附庸在徐猛的身上。
徐猛油腻
的爪子搁在老板娘宛若灵蛇的腰身上,上下游走着,叫人看了隐隐作呕。
徐猛哈哈大笑了两声,目光在沈清欢与越展明的身上游走。
“风悦之,风老板!眀戎,明老板!”徐猛看着他们二人,便揽着老板娘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,老板娘便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,藕臂揽着他的脖颈,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。
“是本官想要见见你们二人,才出此下策,还希望两位老板不要与本官计较,更不要记恨凤儿!”徐猛长得肥头大耳,此刻环抱着老板娘,活像是公猪成精。
“徐大人这种见人的方式,还真是特别!”沈清欢讽刺道。
“哈哈这倒也是的确。”徐猛根本不介意沈清欢的讽刺,也不顾忌他们在场,就对老板娘上下其手,惹得老板娘娇喘连连。
“本官也不跟二位老板废话,有一说一,这昌平的规矩就是我徐猛,我徐猛的上头那可是京官,是大名鼎鼎的京官!所以你们也识趣一点,交上过路银,本官立马就放你们自由!”
徐猛这番话,就像是已经说过了无数次一样,张口就来。
沈清欢与越展明对视了一眼,确定
了彼此的想法之后,由沈清欢开口:“过路银?”
“这是规矩,也叫做孝敬,是你们孝敬本官,也是你们孝敬本官上头的那位。”徐猛用手指指了指上面,笑容油腻,“你们惹不起他的!不如散点银子!”
“银子对我们而言来说不是大事,但是最起码也得叫我们把这银子花的清清楚楚的,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?”沈清欢炯炯的看着徐猛。
徐猛看向沈清欢,皱眉:“你这人,怎么这么事多,你的银子花在本官这里,怎么就不叫座清清楚楚了,我告诉你,你这银子可是有大用处的,是上面那位用在支援边塞上面的!你这就等于是为国为民散财!”
说的冠冕堂皇的,义正言辞的,真是叫人一不小心就得相信了,把银子给他,是做大事,做好事!
眼看着沈清欢又要开口的时候,越展明一脸不耐烦的打断道:“好!不就是银子,谁家还没有几个银子,但是你是不是得先把我们给放出去?”
就在沈清欢与徐猛纠葛的时候,越展明已经割开了手腕上的绳子,脚上的并不难挣开,所以他并未当回事。
徐猛一听这话,顿
时就眉开眼笑了,那因为沈清欢而聚起的怒气也被冲散开。
就说嘛。
总归还是有能听得懂人话的。
徐猛拍开身上的老板娘,就大摇大摆的走上前,掏钥匙打开牢门。
牢门被打开的瞬间,徐猛就被越展明给一把掳了进去,锋利的碗片就抵在了徐猛的脖子上:“闭嘴,否则你们两个谁也活不了。”
越展明的声音冷的就像是冬天呼啸的大北风。
刚要尖叫的老板娘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现在正是关键时刻,上面其实是要叫她们安分一些,但是她觉得这两只肥羊放掉实在是太可惜,就说服了徐猛,只是万万没想到,居然会砸到手里了。
他们为了不让别人知道,外面的侍卫都被清退了,就算她喊破喉咙都没用!
老板娘立刻跪倒在地上:“求求你们,求求你们不要杀我!我就是一个弱女子,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让我干的,都是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叫我干的!”
那个“风悦之”还算温和,就是长得粗犷,这个“眀戎”可是一身的腱子肉,一看就不好招惹!
事关性命,老板娘立刻就做出了对自己最好的选择。
徐猛被
气得直翻白眼,他也想要破口大骂,但奈何自己的脖子太粗,他怕自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