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轻轻双手环胸,气呼呼的说:“好不容易回来了,现在却还要走,连家门都不进一步的!你说这气人不气人,是不是没良心!”
沈清欢憋着笑,时不时的点头称是。
回到觅宁居。
风轻轻被绑架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一样,一切有序的进行着,但是风轻轻在此的消息却被藏匿了起来,而风轻轻这几日也都易容成府上新买的丫鬟。
待安排妥当荣城的一切之后,风轻轻与沈清欢便带着一家老小直奔京城,这一路风轻轻依旧扮演着丫鬟的角色。
进京后,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沈府。
“沈状元这是把家里人都给接了过来啊!”
“应该的!沈状元如今有了出息,自然而然要尊敬、孝敬高堂,把高堂接到自己跟前来,也是应该的!”
“谁说不是!但是就是有一点比较可惜,沈夫人居然被采花贼给掳走了,这叫沈状元知道后,心里面得多么的难受啊。”
“有什么可难受的,瞧你们这话说的,想要嫁给沈大人的贵女从京城头排到京城尾,老话说得好,升官发财死老婆,沈状元这是要大喜!”
人群中,说什么的也有。
对此,沈府的人充耳不闻,可是内心也一个个的都跟火烧一样!
迟早!这些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这些话而打脸!
风轻轻无视这些流言蜚语,便以易容的模样来到了八王府,而这也是柳岸、公孙瑾商量好的方法。
曹昌邑一早就守在了门口,看着眼前的风轻轻,一脸的难以置信,若非风轻轻拿出了信物,他都得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来捣乱的。
进入八王府。
曹昌邑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:“轻轻这脸,是怎么弄得?”这简直是太神奇了,怎么可以那么像是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?
“这叫易容术!”风轻轻也不知道曹昌邑可不可以听得懂,但是依旧耐着性子,将什么叫易容,自己是怎么办到的给介绍的清清楚楚,丝毫没有半点马虎搪塞之意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曹昌邑一知半解的看着风轻轻,只觉得这易容术貌似是老白那里一本书上提到的秘法,但是也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失传了!
想到这里,曹昌邑看向风轻轻的时候,眸光里面就多了一抹深色,许是因为她与郡主相像的缘由,曹昌邑对她并不隐瞒,有所疑问,便直接发问
:“轻轻是怎么学会的?可是有什么师父教给你的?”
是有师父的。
但是也算不上是师父。
教她易容的是她朋友的父亲,为了易容不至于断根,才广罗撒网,选了十个人教易容,其中学的最好的就是她,学的最差的是她的朋友!
想到那些久远的回忆,风轻轻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:“我师父家里一脉单传,师父担心若是只传自家,怕是有朝一日易容不复存在,就找了十个人教易容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曹昌邑并不怀疑,且十分相信的追问:“那轻轻的师父身在何方?”
“我师父隐姓埋名,早就归属于天地之间了,就连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,而我师父也一向脾气乖张,不喜欢别人知道他。”
风轻轻拒绝的很明显。
曹昌邑也听懂了,便没有再追问。
大师吗,总是有些脾气的。
风轻轻卸妆后,就被曹昌邑带到了老八王爷的跟前。
老八王爷坐在屋内的榻上,眉宇间有些烦躁,但在看见她之后便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笑意:“可算是回来了,你要是再不回来,爷爷得叫人去把你给接回来了。”
“王爷
爷,叫您为我担心了,真是对不起。”风轻轻赶紧上前,征求了老八王爷的同意,便给他号脉,确定他的身体一直都在好转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王爷爷的身体恢复的不错,很好。”
听见她的话之后,曹昌邑也露出了安心的神色。
老八王爷对此并不意外,而是看着风轻轻,追问道:“告诉爷爷,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虽然在别人口中知道了不少,但是我想要听你说。”
作为当事人,了解的一定更全面。
风轻轻在老八王爷面前习惯了,倒也不拘束,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,叹了口气说:“本来打算的好好的,我与蓉姐儿……就是天衣阁的管事容老板。”
“我与她一起回荣城,我接婆母与小叔子、小姑子,她去置办货物,带的人手也不少,可偏偏在距离荣城不远的地方遇见了青山寨的二寨主,那二寨主堵了我们的去路,不由分说的叫我当他的压寨夫人!他手下的喽啰张秀才趁着打斗的时候,劫持了蓉姐儿,我为了蓉姐儿的安危,只能顺从二寨主,跟他一起离开。”
说到这里,老八王爷与曹昌邑都拧紧了眉,暗暗的
将这青山寨与二寨主都给记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