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提前备好的金簪给了杜锦裳,笑说:“这是县主叫我给你的,你的生辰快到了,她怕是赶不回来了,略备薄礼,希望你喜欢。”
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杜锦裳的问题,但是桌上精致盒子中的金簪已经回答了最好的回答。
杜锦裳办的这件事,魏献仪是非常满意的!
杜锦裳看着眼前的金簪,一双眼满是激动地说:“我记得,这是有一年的除夕盛会上,太后娘娘赏赐给县主的,没想到,县主居然舍得给我!”
窦红棉只是笑笑,并没有说话。
窦红棉的目光在杜锦裳欢喜的脸上收回,便看向了一楼的说书人,嘴角的那抹笑容才算是有了一丝真切的感觉。
听着说书人口中的风轻轻,她笑的更欢畅。
曾经因为风轻轻而吃的气,似乎顿时间就烟消云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屑一顾。
不管风轻轻被马匪掳走有没有被欺负失去清白,目前在所有人的心里,她已经是一个不清白的女人,是个随时随地都会被沈清欢休弃的弃妇!
越想,窦红棉的心里就越舒畅。
同样的,还有魏献仪。
事情是孟涟漪等人做的,消息是魏献仪放出去的
,就连给沈清欢的那封信,也是她给的!
孟涟漪等人虽然谁也没有告诉,就连魏献仪也没有告诉,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,一直都被魏献仪看在眼里。
在魏献仪看来,他们就是不用白不用的劳动力,帮她办事,还能帮她除掉风轻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!
事实证明,她是对的,他们成功了。
这不,魏献仪为了感谢孟涟漪等人,特地带了银票与他们出门,打算一路买买买,吃吃吃,总结下来就两字,逛吃。
只是魏献仪却没有想到,风轻轻就在不远处盯着她。
风轻轻亦是没有想到,故而在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时,整个人如遭雷劈,而同样的,所有的问题也在瞬间迎刃而解。
这魏献仪,够狠!
风轻轻磨牙。
景元淡淡的道:“你认识?”
风轻轻恨恨地说:“何止是认识!”
景元挑眉,没有再追问,因为风轻轻已经起身追了上去,小步子,但胜在那两条腿的频率够高。
风轻轻跟了魏献仪一路,就发现她们这一路尽是逛吃,逐渐的也反应了过来:“他们这是在庆祝吧?”
景元不置可否。
风轻轻气的真想恢复本来面目然
后去魏献仪的跟前吓唬吓唬,但她到底还是忍住了,避免魏献仪还有别的举动,而她反而因为这个行为丧失了反击的最佳方式。
在荣城。
沈清欢第一时间就见到了被关起来的张秀才,他被白苏御灌了药,是清醒的,但就是没有行动力。
沈清欢见到他的时候,银霜正在让新收的小徒弟在他的身上针灸,针针疼的他不能自己,晕过去又醒过来,然后再晕过去。
沈清欢只是看了两眼那小徒弟的下手穴位和力度,便知道这是银霜故意的,故意叫这小徒弟折腾张秀才。
看见沈清欢,银霜立刻制止了小徒弟,带着小徒弟一起给沈清欢行礼,只是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,她是实在也笑不出来!
一想到风轻轻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受罪受苦,她就想哭的厉害!
“沈大人!”
“出去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沈清欢将目光搁在张秀才的身上,脸色平淡。
张秀才并不认识沈清欢,还以为天下男人是穿一条裤子的,立马就露出了求救的表情,有气无力道:“大人!救我!”
沈清欢淡淡的勾唇,分明在笑,却叫人不寒而栗。
银霜飞快的带着小徒
弟离开了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,并且将门给在外面带上了。
许久不见,这沈大人像是与往常不同了。
浑身尽是吓人的戾气!
小徒弟扯了扯银霜的衣袖:“师父,那个大人好凶啊,像是要吃人一样,你说他不会真的把那个坏人给吃了吧?那我以后再拿谁练手?”
银霜撇了撇嘴:“那你自己!”她这语气,竟有些与风轻轻相同。
想到这,银霜的心情就更差了。
小徒弟赶紧闭嘴,避免惹祸上身。
在她们身后的房间内。
沈清欢抬起脚来就踩在了张秀才的手背上,然后用力的一碾,顿时叫这张秀才疼的哇哇大叫,十分渗人。
“大爷!咱们都是男人,何必这么过不去,天下男人是一家啊!”
看着恬不知耻的张秀才,沈清欢踩着他的手背就慢慢的蹲下了身子,也不知道在哪将匕首给掏了出来,刀鞘华美精致,刀锋凌厉吓人。
张秀才立刻被吓得噤声,只剩下眼泪一个劲的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