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组六个人。
除却风轻轻与魏献仪,还有那倒霉的三人组,还剩下一个风轻轻并不认识的女子,女子低眉顺眼的,很没有存在感。
就她了!
风轻轻心想,自己就算是放水,也绝对不能让魏献仪她们一伙人出风头,这个出风头的不能是她自己,那就只能是另一个人了。
与他们对抗的那一组,是魏楚楚与祝苏空等人。
风轻轻看了一眼,顿时就笑了,根本就不用比,她们这一组就已经输定了,人家对面虽说也都是女子,但是一个个都是上场女战士的模样,再看看她周围的歪瓜裂枣,完全不能比啊!
玩的人,心情澎湃,看得人也是如此。
场上的激情也感染到了台下的人。
皇上看着场上的贵女们,连连点头:“不愧是我们魏国的女子,各个身形矫健,一点都不输男儿郎。”
庞妃看着场上的女儿,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:“谁说不是,咱们魏国的女子虽说比不上南国的女子温婉如水,但依妾身来看,还是咱们魏国的女子更惹人喜爱。”
“由来巾帼甘心受,何必将军是丈夫!”
赵国的司马使者不乐意了,谁不知道,南国
又是赵国的别称?
踩一捧一到正主跟前,是不是过分了!
司马使者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不过是打个马球而已,什么时候魏国上场杀敌只要会打马球就能上了?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庞妃脸色一黑,她就是比喻一下,这么上纲上线,这是被戳中肺管子了吗。
庞妃不怒,反而笑出了声来:“那也比不会打马球的好啊,上个马就跟能要了半条命似得,那样的女子,在我魏国可是连夫家都找不到的。”
“嗯,魏国女子人人是将军,就是不知道,女子做了男人该干的活,男人又该作何用处?”
“那当然是并肩前行,难道在司马使者的眼中,男女必须有一方得是弱者,才能在一起吗,那不知道司马……”庞妃话说到一半,就被皇上打断。
这样下去,非得掐起来。
他这个庞妃什么都好,就是得理不饶人,砂锅非得砸到底。
而这个司马使者也不是头一回来魏国,也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子,不论男女,他的嘴就不会有丁点留情的。
“好了,爱妃,司马使者,还是看马球吧,话什么时候都能说。”
皇上亲自转移话题,他们两个就
算谁也不服谁,也得憋回去。
有些面子工程,需要所有人一块建设。
此时,场上的胜负已经分明了,风轻轻这端处于劣势。
“这沈夫人出身农门,不会打马球也就算了,至少到目前为止,人家也没有丢球,怎么县主却连连丢球?好几个球,咱们分明都能中的!”
“啥也别说了,我就不该买县主赢得,我这回可是输惨了!”
“最过分的是窦红棉她们,一个个的锲而不舍的给县主球,她又打不过去,给她做什么!真是看得人头疼,恨不得替她们上去打!”
“我用脚都比她用手打得好!”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有人赢钱有人输的口袋空空。
场上的比赛还在继续,但已经进入了尾声。
风轻轻看着那明晃晃的零,觉得这也输的太难看了,有心赢一个球,便将球抛给了毫无存在感的那个姑娘,对方看了看莫名飞到自己这里的球,差点没哭出来。
“打啊!”不只是风轻轻,就连窦红棉几人也都喊了出来。
那姑娘没有存在感,对方根本不防备,此刻她的机会是完美的,只要用力就可以,但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赶过来的魏
献仪。
魏献仪手一抖,就被魏楚楚把球打走了。
“魏楚楚!”她怒急,眼看着魏楚楚将球打进了网里,就看向了那个已经因为害怕哭出来的女子。
此刻她们二人距离靠的很近,眼看着所有人都在关注进球的那一方,忽然间,就听见马儿嘶鸣了一声,然后前蹄向上高高地抬起,姑娘不设防,狠狠地就摔了下来。
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发生了什么!
风轻轻最先下马,朝着那姑娘跑了过去,姑娘疼的脸色发白。
看台上,皇上大手一挥,太医就赶紧撒腿往出事的地方跑过去。
沈清欢也抱着白猫赶紧过去了,出事的是风轻轻这一边,他担心那些个人又要往她身上泼脏水,也担心那些人趁机又对她下手。
沈清欢比太医还要快两步过去,就听见风轻轻语气不善道:“骨折!”
骨折?
这是什么意思?
面对魏献仪等人不能理解的目光,风轻轻没好气的说:“就是骨头裂开了,硬生生的给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