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魏楚楚准备深究的时候,冯氏已然落泪,而那白猫也已经走到了风轻轻的跟前,在她身边踱步,最后凑到风轻轻的腿前蹭了蹭,猫爪搭在了她的鞋背上,一双媲美宝石的眼睛望向风轻轻,像是在索要抱抱。
看着脚边那委屈巴巴的白猫,风轻轻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弯下腰,就将它给抱到了怀里。
抱起的瞬间,风轻轻心中就感慨了一下:这猫不只是看起来是重量级,抱起来更加重量级啊。
白猫温顺的在她怀里蹭了蹭,一副满足的模样窝在她的怀里。
魏楚楚瞠目结舌的看着风轻轻怀里的白猫,不敢置信的揉了揉双眼:“师娘,小白居然让风师父抱着!”要知道,她可是给它顺顺猫毛,那小白都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。
小白?
听到魏楚楚对白猫的称呼,风轻轻总算是知道为何之前每回这么叫白苏御,他都一脸难以言喻的便秘表情。
也真是为难小白……啊不对,是白苏御。
冯氏整理好思绪,用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泪珠,便抬步朝着风轻轻走了过去,一双眼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她的脸。
太像了!
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
一样。
刚刚那一转身,她真的还以为是她回来了!
“你便是我儿的师父,风轻轻风姑娘?”冯氏凝视着眼前的人,目光十分贪恋,她没有想到,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张脸。
虽说不是她,但也算是个念想。
风轻轻怀抱着白猫对着冯氏福了福身:“正是。”
“有些唐突了,但是可否问一下令堂姓甚名谁?”冯氏急切的道。
这问题,貌似有些熟悉。
风轻轻如是道:“杜鹃。”
冯氏难掩面上的失落,但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来:“你过来许是来找我夫君的,这小白就交给我吧。”她伸手去接白猫,白猫却趴在风轻轻怀里不动分毫。
人能认错,又何况是猫。
冯氏怜惜的看着白猫,强忍住眼中的酸涩,微笑道:“这小白也是个可怜的,你长得与她主人很像,她许是也把你认作是她的主人了。”
风轻轻看着怀中透着老态的白猫,不由问道:“夫人,这猫如今几岁了?”
“十八了,她主人离开她的时候,她才刚满一周。”说到这,冯氏又是一阵叹息。
风轻轻吃惊的看向怀中的白猫,寻常的猫最多也就是活十七年,而她居然
已经十八岁了,这相当于是人的八十多岁啊。
看着不肯离开风轻轻怀抱的白猫,冯氏做了个很大的决定,“风姑娘,她的主人如今下落不明,而她年岁已高,可否叫她与你待上一段时间,也算是圆了她的一个念头。”
白猫见到风轻轻的激动,冯氏深感其受,她看着白猫,到底还是说出了这个不情之请。
风轻轻怜惜的看着怀中的白猫,郑重的点头:“当然可以,往后每日我都会来素问堂,所以夫人也能常见到她。”
冯氏安心的点了点头。
这时,在中庭等了许久也不见风轻轻到来的白神医便来到了前厅,就看见风轻轻怀抱着白猫在跟他娘子说话。
“小白什么时候这么温顺了?”白神医诧异的上前,刚打算摸一摸风轻轻怀中的白猫,就被白猫忽然间的睁眼给瞪了一眼。
白神医立刻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,讪讪一笑。
这白猫,平日里除了老王爷和他娘子以外,谁也甭想抱她,就算是从小就泡在她身边的魏楚楚和白苏御也就只是能顺一顺毛。
想到这,白神医就看向了风轻轻,眸子变化莫测。
冯氏解释道:“风姑娘长得很像主子
。”冯氏看着风轻轻,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。
白神医了然的扬了扬眉梢,“夫人,你去歇着吧,我和轻轻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聊,她也还得教十一他们学针灸、推拿之术。”
冯氏不舍的收回目光,便在丫鬟的陪同下,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卧房。
白神医支走了本打算跟过来的魏楚楚,就带着风轻轻、迎春来到了中庭。
“有没有被吓到?”白神医指了指风轻轻怀里的大白猫。
“还好,不过小白的主人是怎么不见的?”风轻轻好奇的问。
白神医摆了摆手:“一言难尽。”
见他并不是很想说的样子,风轻轻便也没有深究。
“我叫弟子专门收拾出一间屋子来,你看你是要教一个,还是两个?”教的少了,才能教的更精进,多了难免顾及不上。
“两个,这样他们也能互相监督。”
白神医沉吟了一下,就将旁边晾晒草药的弟子给叫了过来:“去叫十一和十七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趁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