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两家关系亲厚,我也就没有去找个媒人来说道说道,大嫂可不要挑我的礼。”朱氏补充,话说的圆满。
“怎么会。”沈母给朱氏的茶杯里续茶,“只是我家清欢已经成亲了,这事情使不得,这青年才俊多得是,珍珍肯定能寻得一门更好的亲事。”
“欸!我看啊,没有比咱们家清欢更好的了!”朱氏拉住沈母的手,“大嫂,我可是听说了,那个风轻轻就是个无父无母的野丫头,咱们家清欢以后可是要上朝堂的大人物,有这么一个正妻,岂不是让人笑话?”
“孩子们不懂事,也就算了,咱们当长辈的,可不能看着孩子们走弯路!”
沈母抽回自己的手,轻笑着摇头:“我一个小地方的农妇,不懂这些,只是我们家他爹,活着的时候常念叨,儿孙自有儿孙福,我呀,不掺和他们的事,只要他们两个好好的,那就好。”
朱氏一听,立马就急了:“大嫂!那个风轻轻到底有什么好的,不管是样貌还是学识,都比不上我家珍珍,我家珍珍哪里配不上清欢了!”
“他婶儿,我可不是这个意思,是我们家清欢配不上珍珍!珍珍哪
里都好,所以才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夫君啊!”沈母也急了,这人真会给扣帽子,她哪句话说珍珍不如轻轻了?
就算是真的不如,那她也不会明面上说出来啊!
她又不是嘴上没门的那种人!
“大嫂,我实话告诉你吧,我们家珍珍看上你们家清欢了,反正我们家珍珍是不可能做小的!就算是珍珍为了清欢愿意当平妻,我们家老爷也不会愿意的,她那个在京城当行人的大姐夫不会愿意,她那个临城当推官的三姐夫也不会愿意的!”
沈母哑然。
朱氏搬出这两个女婿来,无疑就是在用他们的官职压她。
“话我就说到这里了,大嫂你自己想想看吧,是为了一个乡下野丫头放弃清欢的仕途,还是娶了我们家珍珍,让清欢的仕途一路顺水顺舟!”
沈母抿唇。
朱氏抬脚就走。
在她走后,也正是到了饭点的时间,沈母顾不上其它,赶紧就去前面忙活差事。
到了下午,忙过晌午饭点的时间,沈母没有吃饭,就来到了医馆。
风轻轻正在后院里面进行最后的清点,而沈清欢则在整理他的书本,生怕哪一本折了,哪一本湿了,小心的很
。
“娘?”她抬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,“这个时间你怎么不歇着,过来是有事吗?你吃过饭了吗?”
在饭庄那边,这个时间点正是吃饭的时间。
“不打紧,我来呀,是想要告诉你,那朱氏来找我了,直接就说她家六女儿看上了咱们清欢,还用她两个当官的女婿来压我!”沈母拉着风轻轻的手,急切的说。
“轻轻呀,你可得给娘拿个主意!”
风轻轻拉着沈母坐下:“娘,我正打算和夫君晚上的时候过去一趟,今早柳大人来了,给夫君一张任命令,让他去知源县当县丞。”
“他这一走,葛家摸不着人,也就只能干着急,所以咱不用着急!”风轻轻说这话的时候,眼中闪过寒意。
她的男人也敢肖想,那她可得叫他们知道,花儿为什么别样红!
烟草生意?
啧,她有的是地,分出一些来,种烟草!
抢生意,她敢称第二,那称第一的一定是她老子!
沈母听到自家儿子要去当县丞,顿时就有些泪目,这一天,在风轻轻进门之前,她可是一点都不敢去想的。
当时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只要沈清欢可以活下去,叫她做什么
都可以!
想到这,沈母看向风轻轻的眼神就更加的慈和。
这可是她沈家的宝贝!
岂是那个什么珍珍就可以代替的!
次日一早,天还没亮。
沈清欢和吕偃就一起出发去了知源县。
就在他们出发之后,城门口又来了两个人,一个是垂头丧气的公孙瑾,一个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曲文华。
在柳岸口中,风轻轻得知,这俩人去的是同一个地方,这曲文华是县丞,公孙瑾是主薄。
风轻轻默默地替公孙瑾默了个哀。
在曲文华这厮手底下做事情,怕是没什么好事情,公孙瑾这运气也是真的没谁了。
直至沈清欢乘坐的马车没了踪迹,风轻轻才打着哈欠回了医馆,本打算趁着起早,利用时间规划一下自己手头这些地。
却就看见吕氏坐在药房的椅子上。
“祖母?”
“回来了啊。”吕氏笑意盈盈的看向风轻轻,就示意她坐下,“我儿昨日回来了,我今日就要与他一同进京,是不是还有命再回来,也说不准了。”
“这个宅子就送给你了。”在吕氏的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