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风轻轻回来,等候在药房的沈清欢立刻就站了起来,朝着她走来:“不是送……”话还未说完,吕氏就跟了进来。
沈清欢蹙眉:“这位是?”
风轻轻安抚的捏了捏沈清欢的手:“夫君,等会儿我再给你解释哈,我先和祖母商量一下买卖铺子的事情。”
“好,那我去给你热饭,你应该还没有吃吧?”
“嗯,还没有,祖母和景元也都没吃。”
“我知道了,那你们先忙。”沈清欢礼貌的朝着吕氏颔首,便走去了后院。
景元也抬步跟了上去帮忙。
药房中就只剩下了风轻轻和吕氏,还有吕氏的随行丫鬟。
风轻轻扒拉了一下算盘珠子,就说:“田地是九百四十五两银,这是一千两银票。”她算好,就把一千两银票放到了吕氏跟前。
“祖母,现在是那铺子的价格了,那七间二层大的一间一千两就是七千两……”
吕氏按住风轻轻扒拉键盘珠子的手:“你这是实打实的要全买下来,对吗?”她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,不免再三确认。
“是的。”
“那就直接给我九千两银,我就把铺子的房契和地契都给你,你也不用再
算了。”吕氏也看开了,她想卖,小丫头想卖,何必不一拍即合。
“祖母就是痛快。”风轻轻又拿了八张一千两的银票给吕氏,丝毫都没有犹豫的。
就单单是铺子,最起码也得八千多两,再加上那九百多两,就是九千多了。
吕氏给她的都是最低价,还又让了一些银两,真的已经极好了,她要是还打价,那就太不像话了。
随行丫鬟看见那桌上的九千两,差点没晕过去。
她长这么大,在孙家也见过一些市面,那些个富庶人家买东西都没有风轻轻这么痛快。
吕氏摇头轻笑:“银珠,去县衙,请县丞大人来给写买卖文书。”
“我叫景元去吧,这时辰不早了,她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自己走夜路了。”风轻轻起身就去喊景元。
景元正对着灶台满脸抗拒,听见她的声音,顿时飞一般的赶来。
“去县衙,请县丞大人来写买卖文书。”
“好。”
“叫银珠随你一同前去。”吕氏开口。
景元对此是有些抗拒的,但风轻轻没有拒绝,他也只能是带着银珠出门。
县衙内。
县丞正准备回家,就在县衙门口遇见了景元和银珠。
这俩人,他还刚好都认识。
“咋,你们沈家又出事了?”看见景元,县丞就觉得头疼,沈家屡屡出事得罪了县令,搞的整个县衙上下都是人心惶惶的。
他话音落下,就认出了旁边的银珠,顿时脸色一变:“是银珠姑娘啊,不知银珠姑娘这时来此,可是有什么急事?”
这区别对待,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景元当即脸都黑了下来,奈何是夜里,那昏暗的灯笼光下,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色。
“银珠见过县丞大人,我家老夫人正在沈家医馆,与风郎中商议买卖田地和铺子的事情,特叫我来请县丞大人去给写买卖文书。”银珠见了个礼,温温柔柔的说清来意。
“好好好,没问题,银珠姑娘稍等,我去取印泥和印章。”县丞飞速的跑回县衙,取来东西,就屁颠的跟着他俩去到了医馆。
买卖文书签好后,吕氏就把地契和房契都给了风轻轻。
因为县丞在场,风轻轻便把过户的事情都通通一股脑的给办了出来,文书也都交给了县丞。
看着文书上面,一个比一个大的数额,县丞整个人都是晕的。
这么多钱,他得赚到哪个猴年马月啊!
他们的事情搞定,沈清欢也已经热好了饭菜。
毕竟吃饭的人多,风轻轻就又多做了两道菜,还把县丞也留下吃了饭才叫他走的。
这孙家在城中也有宅子,吕氏和银珠饭后就去了那个宅子住,是风轻轻和沈清欢亲自送过去的。
虽说这大宅子平日里主家不在这里住,但是家丁和丫鬟却不少,里面也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。
风轻轻见状,便和沈清欢回了医馆。
两个人手拉着手,走在夏日里夜间的路上,吹着风,倒也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夫君,我今日买地,买铺子,花了九千多两,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的败家啊!”风轻轻摇晃着沈清欢的胳膊,努嘴道。
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挣得可比你花的要多得多。”沈清欢坦然的看着她,“你这要还是败家,那叫我如何见人?”
“我可是一个铜板都挣不到,还要因为一些琐碎而花了不少银两的。”
风轻轻反驳说:“哪有,你可不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