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高兴,不行吗?”
“你——”
这番话有多气人,从江易淮上下起伏的胸膛和一紧再紧的腮帮,就可见一斑。
沈时宴勾唇:“怎么?你舍不得那些项目,舍不得那些钱啊?”
江易淮:“……你清高,你他妈不爱钱?!”
“爱啊。不过比起钱,眠眠更重要。”
程周顾弈洲:“……”
怎么办?鸡皮疙瘩出来了。
沈时宴:“如你所说,就算我和你切割得干干净净,她也不一定会答应我的追求,可那又如何?”
“我做这些,是我自己的选择,而她答不答应,是她的考量。当然,我无比希望两者能够同步,但即便不同步,就什么都不做吗?”
“江易淮,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。你不愿为不确定的结果孤注一掷,而我会赌上一切。”
江易淮:“即使知道必败无疑?”
沈时宴:“这世上没有必败的局,只有不拼尽全力的人。”
“你疯了!”
“呵……”沈时宴勾唇,似叹非叹,“也许吧。”
但他乐意。
江易淮:“一定要这么做吗?追求苏雨眠和我们存在合作关系并不矛盾。”
“谁说没有?在我的界限里,有。”
江易淮眸色森寒:“你要疯,别拉我下水。”
“所以我才提前告诉你,让你早做打算。”
江易淮:“你现在的行为相当于抱着钱往海里扔。”
沈时宴:“那正好听个响儿。”
江易淮:“……”
有病!
有大病!
神经病!
他转身就走。
突然,沈时宴开口——
“这次去临市,我见到了苏雨眠父母。”
江易淮脚步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