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人可平衡朝堂、不致一人尽掌大权引来众臣生怨吧?呵呵。”
楼兰国主似是有些许尴尬之情,干笑道,“不知汉皇可疑心过大人太过聪慧?哈哈哈哈。”少时微微止了嬉笑,“孤私心,既是顾公子不得大汉天子青眼,孤便不该错失良机。只可惜,哎,恐是终因孤这番心思险些害了顾公子。”略略低声道,“国师于医术之上甚是不凡,不知大人可否相告如今顾公子情状?”
上官清流微一犹疑,须臾应道,“顾贤弟除去毒发之时甚显骇人,常日尚可。清流身侧的医者已是于其体内之毒有所控,故而短时并不致有险。”
“如此便好!如此便好啊!顾公子自是吉人自有天相,亦是不枉负孤与黄老先生一番心思。”即便心内疑窦丛生,然楼兰国主并未显出丝毫异状。
“大哥,”见上官清流迈步出了殿门,孟子之急急近前,上下打量一番方略略放下心来。
“王爷可醒来?”上官清流出口相询的便是此事。
孟子之颔首,“无欲大人方才遣人来传过话了,称王爷已是苏醒,仅是尚且虚弱,便回转官驿歇息了,恐是今日宫宴未必参席。”
上官清流猛地顿下脚步,转身看了身后众人一眼,忽而笑道,“正巧国书事宜尚未完备,不若有劳蔡大人转告国主陛下,待明日王爷身子转好再一并庆贺吧。只是不知本副使可僭越了?”
蔡羽展先是一愣,瞬间便是笑应,“副使大人客气,既是王爷身子不适,自是该好生养息,想来我主陛下定然体恤。老奴这便回奏陛下,副使大人稍后便是。”言罢躬身退步转回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