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守侍左右啊!”周老国公直言不讳,“泉儿,你可知甥媳心内乾坤皆为天下大事?恐是一国之君皆是不得如她那般顾及天下苍生,更遑论她终是需得日后独自一战那魔灵?然她现下体内余毒未清、暗中之人不断相扰、各世家接连生变,时时处处皆是险境,如何不得分心劳神处置一切?你等竟是欲要将其拘于后宅仅为得区区无意之为?岂非明珠弹雀之举?当真殒没大才啊!”
听着周老国公之语,龙泉愈发汗颜。不知何时,他亦是生出了将我困于后宅、甚是仅得处置琐事之念,过往那与我比肩而战、驰骋疆场、筹谋抗敌之情全然不复。更是将我如此不凡身世以及日后避不得之战皆已忘怀了。竟是与世家相较生疑、同幼弟争辩,岂非皆是市井之徒所为?
“舅父,我,”已是不知该如何以对,既是追悔自身如此狭蹙之念,又是哀叹战事方止便生了惫懒之心,更是恐我自此与之生疏,一时甚为无措。
周老国公自是将其所有尽收眼底,终是自幼便视作亲子栽培养育的,如何硬下心肠过分苛责,方缓下口气道,“泉儿啊,舅父自是明了你此时乃是何状,然,终是解铃还须系铃人,甥媳那边你再如何不知所为却唯你可行,旁人怎能相代?不若……”
“国公爷、少将军,驰校尉有事回禀。”正是舅甥二人欲要展开深谈之际,门外便是传来兵卒高语之声,即刻令得房中气氛复又凝重起来。
龙泉终是醒悟其所为如何不妥,然,却使得我二人有了隔阂,不知可能一笑了之,又可会于日后仍有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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