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甚是淫邪,“莫姑娘可是醒了?昨夜……啊?”
龙泉本是准备兴师问罪的,先被他这一语弄了个面红耳赤、羞臊不已。“咳,鸣儿已是醒来。”
“噢……”胡济世故作恍然状,“看来贤弟此番定是所付不浅啊。哈哈哈”
龙泉见得他那笑容极尽挑衅与了然之态,便更是心下确定,红着脸出声道,“济世兄,我有一事必是要与你问清的,便是昨晚你为我备下的药汤,是否其中含了旁的东西?”
胡济世佯装惊愕,“怎会?贤弟可是有何不妥之处?”说着便是将龙泉上下仔细打量一番,且面色甚为凝重,好一会子才再度开口,“嗯,见得贤弟似是有些不妥。”微微点点头,貌做有异。
龙泉呵笑一声也不戳破,反是顺其意出声,“有何不妥?”
“嗯,以我这祖传之能,望、闻、问、切以望为首观之,嗯,贤弟似是有些亏虚啊,且为……”故意拉长声调,“肾亏!哈哈哈哈哈,定是昨夜洞房花烛甚是疲累了,待一会为兄为你开一剂食疗方子补一补身子啊。”
龙泉被他气笑,却是附于他耳边方开口,“我便是知晓,定是你从中胡闹!鸣儿尚有伤在身,你怎可如此给我下药?”
胡济世见他已明了,便不再隐瞒,四下张望了一周,见得众人皆是忙碌婚礼去了方压低声音开口,“你不该因此感谢我吗?怎似是来兴师问罪的?真是好心没好报!还不是为得令莫姑娘身边那些人彻底死了心!”言罢便是翻了一记白眼赠与龙泉。
“我与鸣儿已是同榻拥眠一夜,还有何不令旁人死心的?”龙泉亦是回赠了他一记白眼,而后便甚为嫌弃的大声起来,“多事!”
“嘿,你这厮,真真是狗咬吕洞宾啊!且已是享了齐人之福却是放下筷子骂娘啊!”胡济世已是被气得不轻,转身便是要往外去。
“你这灶上仍是有药呢!”龙泉失笑叫住他。
胡济世并未回身,只扬扬手,“端去与你那新婚娘子便是,这乃是避子汤,如今她这身子甚是不适宜有孕。”
“多谢啦!”龙泉本是为寻他亦是为得此物而来,未料得他竟已是备下了,不由得为自己方才嗔恼之言有些悔意,却明了胡济世非是那经不得逗弄之人,便不再理会,专心倒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