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酒杯把玩,并不饮酒,大抵是因为上次的事情,有了心理阴影。
“阿染这是不相信朕?”
凤墨染摇晃着手中的酒杯:“你指的是哪一方面?”
女帝笑了,笑得意味深长:“自然是方方面面,阿染若是有不满的,尽管告诉朕,朕一定会让阿染满意的。”
凤墨染眉头紧蹙,拉开与女帝的距离,萧曼对他撒娇的时候,模样娇憨可爱,让人心生欢喜,不由自主的想宠着她,可女帝跟人撒娇,却让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让他觉得十分不适。
女帝也看出了凤墨染的排斥,当即坐直了身子,从凤墨染的手中拿过酒杯,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:“都说女子薄情,在朕开来,男子才最是薄情,当他不再喜欢一个人时,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,甚至连活着都是错的。”
“无理取闹。”
“萧曼会无理取闹吗?”
“她……”凤墨染想说,萧曼从不会无理取闹,脑海中却闪过萧曼哭着问他,她究竟做错了什么,那时的萧曼是真的伤心,只是他不明白,平日里也经常惩罚她,为何那一次哭得那般伤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