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曼冷眼看着裕盛皇帝:“我说过,谁碰我爹,我便让谁付出代价,南宫煜参与了杀害我爹,我便要他血债血偿,我不管凶手有多少人,有多强大的势力,动我爹,都该死,今日是南宫煜,他日就是隐藏在背后的你们,你们千万要把狐狸尾巴藏好了,否则,被我揪出来,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!”
“狂妄至极!”老皇帝气得面色铁青,“拿下,给朕拿下!”
姚染这时慢悠悠的走出来:“裕皇陛下,她,您怕是不能动。”
“朕有什么不敢动的?”老皇帝怒不可遏的吼道,“朕难道还不能杀一个小小的逆贼?”
姚染邪魅一笑,走到萧曼面前,单膝跪地:“姚染拜见帝姬。”
“参见帝姬。”蓝月使臣纷纷跪下行礼,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让原本就有些回不过神来的大臣们,愈发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,今日所受打击太多,他们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!
先是忠心耿耿的萧家大小姐反了,重伤秦王,然后是萧家大小姐摇身一变成了蓝月帝姬,是这世道太魔幻,还是他们的想象力太丰富?
老皇帝也有一瞬间的呆滞,片刻之后,
回过神来:“姚相,你这是何意?”
姚染起身,站在萧曼身旁:“忘了给裕皇陛下介绍了,这位是我蓝月月贤女帝的遗孤,蓝月现任帝姬。”
老皇帝一瞬间反应过来了,萧曼是月贤女帝的遗孤,那么说萧振就是月贤女帝在外的男人,好你个萧振,竟然早已经与蓝月勾结在一起,甚至诞下蓝月帝姬,逆贼!死有余辜!
“纵然她是你蓝月帝姬,杀害朕的皇儿,也是罪大恶极!”
“贵国秦王殿下,杀害月贤女帝皇夫,杀人偿命,纵然是贵国皇子,也该以命抵命,还是说,只有贵国皇子的命是人命,我蓝月皇夫的命就不是人命了?”
“强词夺理!”
姚染一手背在背后,一手放在面前:“裕皇陛下,本相此次前来裕盛,乃是奉女帝之命,迎回帝姬,若是帝姬在裕盛有个三长两短,我蓝月必定与裕盛不死不休!”
“我云起已与蓝月结盟,若是蓝月帝姬有个好歹,我国陛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”屈炀适时站出来,萧曼,这就是你的目的吗?将云起与蓝月捆绑在一起,从而胁迫裕盛,以求全身而退?
“萧曼,你这是要叛国
?”
“叛国?”萧曼冷嗤一声,“陛下纵容他人暗害臣子,杀害我爹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,你是在逼我叛国?陛下久居高位,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官逼民反?”
“你……”
“陛下,萧家世代忠良,最后落个家破人亡,在场的各位大人,我萧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,尚且落个不得善终,你们暗中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暴露出来,你们能有好下场?”
“萧曼,休要挑拨离间!”
“是不是挑拨离间,他们心里自然清楚。”萧曼幽幽的说道,“陛下,得道多助失道寡助,你为了自己屁股下的椅子坐的安稳,故意挑起几位皇子之间的内斗,谁弱你扶持谁,谁强你打压谁,看似你偏疼楚王,实际是如何,想必楚王心里也有一杆秤。”
“萧曼,本王是不会受你挑拨的。”
“楚王,你就不好奇,为什么你的王妃出事那么巧?”
南宫彦蹙眉:“无论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相信的!”
“你就不好奇,你母妃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萧曼继续说道,“还有秦王的母妃,你的母妃一死,母族便没落,秦王的母妃乃是乌月国圣女,她的死致使秦
王不愿踏足乌月国,你可曾深思过其中原因?”
“萧曼,你休要胡言乱语,两位爱妃都是病逝的。”
“是吗?”萧曼笑容盈盈,“可我怎么听说,这两人都是被毒杀的?”
“一派胡言!”
“是不是胡言,何不去找太后对峙?”萧曼不疾不徐的说道,“陛下利用太后帮你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,待你坐稳皇位,又利用金家牵制太后,谁知太后也生出别样心思,你们南宫家的人,可真是内外一样黑,令人唾弃!这样的皇室,我萧家不守了!”
萧曼反了,皇帝的人赶去将军府时,将军府已经人去楼空,别说主子了,连个奴才都没有拿住。
侍卫又赶去感业寺,这才得知,萧老夫人一行人根本没有去感业寺,萧曼早就打算反了,所以提前将将军府的人转移了。
皇帝暴跳如雷,秦王身受重创,性命垂危,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,萧曼此次叛逃,更是导致神都营被卷入风波核心,神都营被清洗,不少人被下了大牢,就连冉胜都被牵连,跪在御书房外一天一夜,如今仍在跪在外面,摇摇欲坠。
宫中也是人心惶惶,皇帝命
人看好慈安宫,不让任何人进入,纵然是德妃,也不得门而入,仿佛萧曼说的就是事实,让皇帝心生恐惧,不敢让任何人去找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