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夫人拿出一个瓷瓶,将里面的药倒进金尚书的碗里,用勺子自己的搅拌均匀:“你与太后情深义重,我就不做那棒打鸳鸯之人了,索性成全了你们。”
“你……你在里面放了什么?”金尚书惊恐的问道,“你这毒妇,你这是要谋杀亲夫?”
“老爷,这你可就误会我了,我放的可是好东西,你一向最喜欢的神仙散啊,来吧,老爷,该喝药了!”
金夫人翻身上床,按住金老爷,掐住他的下巴,强行将药灌了下去,她不能让人看出是她毒杀了金宵,以免连累她的儿子,她能做的就是催发他体内的非沫,加速金宵的死亡!
金尚书极力的挣扎,奈何他缠绵病榻久已,四肢无力,哪里是金夫人的对手,金夫人手中的药,大多数灌进了他的喉咙里。
金尚书想用手抠喉咙,将喝下去的药吐出来,只是金夫人哪里会让他得逞,按住金尚书的手,看着金尚书脸色涨得通红,嘴角勾出报复的快感。
“老爷,玉书那丫头,滋味很销魂吧?”金夫人看着金老爷惊恐的模样,笑意盈盈的说道,“那丫头可是太后送给你的,我知道太后的意思,所以我把她
弄去了金钰的院子里,然后让人每日在她的饮食中下了非沫。”
金老爷惊恐的瞪大双眼,似乎有些不敢置信!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其实,我也是一片好心。”金夫人笑容诡异,“她是个不安分的浪货,我是为了让她一心一意跟着金钰,才给她下非沫,谁知她做了金钰的妾,依然不安分,还跟你珠胎暗结,辗转在你跟金钰之间,而金钰别的没学到,倒是学会了你的好色,去秦楼楚馆狎妓也是常事,你虽有所收敛,可你院子的丫鬟婆子,哪个你不沾身,就连我院子里的人,你也不放过,你若是安安分分,不去碰她,哪里会中毒?你们金家人生的贱种,都是不要脸的下贱货,金钰是,南宫逸更是!”
金老爷看着状若癫狂的金夫人,惊恐无比,目光看向门口,希望有人进来救他,他还不想死,他的野心还没完成,他绝不能死!
“夫人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是太后勾引我的,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,我不敢反抗她啊。”
“你以为认错,就没事了吗?”金夫人拍了拍金老爷的脸,“你可知,当我发现容儿
才是我的儿子时,我有多绝望,你可知我曾数次想要他的性命,若不是他命大,早就死在了我的手中,我差点成为一个杀害自己亲生儿子的刽子手,这一切,都是你们金家人害的!”
“他不是还活着吗?我是他的亲生父亲,你总不希望容儿知道,你杀害了他的亲生父亲?”
“父亲,就你也配?”金夫人咬牙切齿道,“从小到大,你可有给过他一分疼爱,可有抱过他?你没有,你还剥夺了我的权利,我只要想到我做过的一切,纵然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无法补偿他,不过他所受的委屈,我都要帮他讨回来!我要这金家从此以后,只有一个主人,那便是我的儿子,金容!而你,是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,老爷,你放心,我会让你死的很快活的,黄泉路上,你走慢点,宫中那个荡妇,很快便会下来与你团聚!”
金夫人从床上下来,拍了拍手,从外面进来七、八个打扮艳丽,穿着暴露的女子,一个个透着风尘妩媚,可见是青楼女子。
“好生伺候,伺候好了,重重有赏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
金老爷惊恐的看着那些姑娘,在他面前宽衣解带,若
是以往,他定然兴奋无比,化身为狼扑上去,可是如今,他中了毒,根本不能近女色!
“淳儿,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,别这样对我,走开,不准碰我……”金老爷想要阻止那些姑娘靠近他,然而他体内的药效也开始发作了,他根本身不由已。
门在他面前关上,金老爷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斩断,他向来视女人为玩物,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,他会栽在女人的手中。
房间中传出靡靡之音,金夫人弹了弹衣衫:“奶娘,我们走吧。”
乳娘当即跟着金夫人往外走,金夫人面带笑容,仪态大方,对于金老爷房中发生的事情,丝毫不放在心上。
“奶娘,容儿说他有喜欢的姑娘了,你可知道是谁?”金夫人好奇的问道,俨然是一个关心儿子的好母亲。
“奴婢不知。”
“我这心里,跟猫抓似的,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入了他眼,也不知那家姑娘人品如何,样貌如何,家室如何,配不配得上我的容儿。”
“夫人,只要少主喜欢,纵然是个小叫花子,咱们也得接进府来。”乳娘提醒金夫人,毕竟金容与她不亲,哪怕是亲儿子,被她这般磨搓了十
九年,不恨她就不错了,若是她插手儿子的婚事,只怕儿子真要跟她断绝关系了。
“奶娘,你说得对!”金夫人连忙说道,“无论他喜欢的是哪家姑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