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。”金钰从外大踏步走进来,近来,他因为玉书的事情,跟金老爷闹的十分不愉快,娶和安郡主的事情,也被拒绝了。
金钰一进来,就见金夫人跟金容坐在一起吃饭,顿时怒火中烧:“你这贱种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放肆,你骂谁呢?”金夫人拍案而起,怒斥金钰。
“娘,这个贱种……”
啪,金夫人狠狠一耳刮子扇在金钰的脸上,打得金钰整个人都懵了,从小到大,娘从未打过他,今日却为了金容打他!
“娘,你打我!”
“你如今是越来越放肆了!”金夫人怒不可遏,竟然敢骂她儿子是贱种,不知道谁才是贱种,是某人苟且生的野种!
“娘,你怎么护着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贱种?”金钰气得双目发红,“您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吗?他抢了我应有的一切!”
“够了,滚出去!”金夫人气的浑身发抖,什么叫他应有的一切,明明是他抢了她儿子应有的一切!
“娘!”
“滚出去!”金夫人怒吼道,“来人,将大少爷请出去,以后,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踏入我的院子!”
“娘……”金钰不敢置信的看着金夫人,不明白一向疼
爱他的金夫人,为何会如此待他,难道是金容做了什么吗?
“金容,你对我娘做了什么?”金钰扑过去要打金容,却被府中小厮拦住,在金钰跟金老爷争女人的时候,金容渐渐在金家站稳了脚跟,如今的金容,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女奴之子了。
“大公子,我什么都没有做。”金容从容说道。
“我要杀了你,你竟敢蛊惑我娘!”
“拖下去!”金夫人怒不可遏的吼道,待到金钰被拖走,这才歉意的看向金容,“抱歉,是我没教好他。”
金容站起身:“夫人,我还有事要忙,就不多待了。”
金夫人想要开口挽留,但是金容根本不给他机会,快速离开了金夫人的主院,金夫人眼睁睁的看着金容离去,泪流满面,她的儿子,她的亲生儿子把她当成仇人,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的?
“夫人,别哭了。”嬷嬷扶住几欲摔倒的金夫人,“好歹,我们找到了少爷。”
金夫人连忙擦了擦眼泪:“是,好歹我找到了自己的儿子,只是想到我以前那般苛待他,我就后悔不已。”
“不怪您,此事应该怪老爷以及那个鸠占鹊巢的野种!”嬷
嬷压低声音说道,“以后夫人可以加倍的对少爷好,将过去十八年欠少爷的都补回来。”
“对,我要加倍的对他好,将欠他的都还给他。”金夫人振作起来,“我要帮他拿下金家,我要我的儿子成为金家唯一的主人!”
金容从金夫人的院子里出来了,那种怪异的感觉依然萦绕在他心头,金夫人突然对他示好,甚至还打了金钰,这其中透着太多古怪,难道是金夫人知道金钰不是她的亲生儿子,想要跟他联手对付金钰跟金老爷?
“重九。”
“少主。”
“最近夫人在做什么?”金容询问道,“最近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?”
“夫人与老爷之间闹得很僵,大少爷跟老爷也因为玉书姑娘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,夫人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。”
“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?”
“要说反常的地方,应该是夫人身边的韩嬷嬷。”
“她做什么了?”
“她最近总是跟府中的老人一起喝酒,赌钱,跟人打听,知不知道谁身上有胎记,尤其是腿上。”
金容蹙眉,腿上,他的腿上倒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,指甲盖大小,韩嬷嬷打听这件事做什么?
“去查
查,韩嬷嬷打探这件事做什么。”金容吩咐道,这里面定然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,若是知道这点,他或许能明白金夫人在打什么主意。
“是,少主。”重九正准备出去,随即想到什么事情,“对了,少主,映雪姑娘有信给您。”
金容面色一喜,连忙接过来,拆开从头看到尾,嘴角勾出一抹笑容:“机会来了,彻底掌握金家的机会来了。”
“少主,要怎么做?”
“传令下去,竭尽全力,打压岑家的生意,我们要吞掉岑家,成为帝京首富。”
岑家的商船失踪了,生意也接连出问题,原本与岑家合作多年的伙伴,纷纷与岑家解约,偏偏在这个时候,金家又落井下石,可谓是雪上加霜。
“家主,我们的船,全部不见了。”手下人前来禀报,一夜之间,仿佛岑家所有的好运气都用光了,先是运输船失去了踪影,然后是各行生意都出现问题,金家又趁火打劫,抢走了他们不少生意,短短时间内,岑家濒临破产。
那些跟岑家合作的商人,纷纷前来要求岑家赔钱,尤其是岑家的商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