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无忌对禹阡陌也有印象,这小子就是个行走的靶子,惹不完的祸事,每当惹了祸事,自己处理不了,就让太后娘娘给他收拾残局,因为此人,云起皇宫可没少被江湖人光顾……等等,魏无忌突然想起其中一人说的话,说的是,若不是你挑拨离间,我能把老大打成重伤?
魏无忌脑海中闪过另外一个人的消息,裕盛永宁公主遇刺,重伤昏迷,当时他与陛下潜入裕盛帝京,还专门去见了萧曼一面,但是陛下见过萧曼之后,似乎很失望,那么,那个驱使战天阙,救走萧洛的神秘人,究竟是谁?
陛下为何唤她阿曼?那人难不成是女子?萧曼昏迷不醒,定然不是她,那么那个人是谁?魏无忌心中满是疑惑,又联想到乌月国跟赤羽铁骑关系密切,难道救走萧洛的是乌月国前圣女,拜玲?
“你当真不认识那人?”魏无忌再次询问道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夏侯缨认识那人。
“不认识。”夏侯缨神色如常,纵然认识,他也不能认!
屈炀看了一眼夏侯缨,最终什么都没有说,魏无忌让两人退下,随即吩咐人去查拜玲的下落,若是那人是拜玲
……能成为陛下感情的寄托,也是一件好事,乌月国地理志位置优越,如今又掌控着四国商路,若能拿下乌月国,对于云起来说,十分有利。
“你与战天阙曾经很要好,是否能从战天阙的口中打探出一些消息?”魏无忌看向夏侯缨,“要知道战天阙也是云起人,赤羽铁骑不应该是云起的敌人。”
“现在的我,是战天阙的仇人。”夏侯缨冷淡的留下这句话,转身走了。
魏无忌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,似乎对夏侯缨十分不悦,屈炀见了,当即说道:“大监,这件事交给我去查吧。”
“有劳屈大人了。”
屈炀行了一礼,转身离去,魏无忌则是继续回去照顾受伤的帝王。
屈炀出去后,问了侍卫夏侯缨的所在,直接去找夏侯缨,夏侯缨坐在院子里,看着自己的红缨枪发呆。
“你认识那人。”屈炀开门见山道,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了解你。”
夏侯缨的目光没有从红缨枪上离开,认识吗?算不上认识吧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眼就认出了那人,甚至因为她,私下提醒萧洛,这违背了他的原则。
“他是谁?或者说那位姑
娘是谁?”屈炀对于夏侯缨的沉默,丝毫不在意,他有信心能从夏侯缨口中套出真相。
夏侯缨终于收回目光,看向站在一旁的屈炀,神色平静:“不认识。”
“你撒谎,你认识她。”屈炀肯定的说道,“当时,那人出现时,你明显十分紧张,当时的你,在害怕,你怕的是什么?”
夏侯缨收回目光,看向远处:“我说了,我不认识!”
“是你喜欢的姑娘?”
夏侯缨噎了一下:“屈炀,你不用在这里试探我,我说了,我不认识她!”
屈炀在夏侯缨的对面坐下,目光一直注意着夏侯缨,能让夏侯缨保守秘密的人可不多,数来数去,也就那么几个人!
“她与太后娘娘有关。”
夏侯缨的瞳孔剧烈收缩,却极力保持着镇定,不让自己露出丝毫异样,只是哪里骗得过人精一样的屈炀。
“难怪她会对陛下充满敌意。”屈炀了然道,“她是裕盛人,又跟太后娘娘有关,是太后娘娘的部下?”
屈炀注视着夏侯缨的眼睛:“不是,那看来关系更亲密……”
“滚!”夏侯缨转过身去,背对着屈炀,无论他怎么保持镇定,怎么狡辩,
在屈炀这里都没有用,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避而不见。
“吟风,何必生气。”
“我说了,不许叫我的字!”
屈炀叹了一口气:“若是我也不在了,这世间,大抵就再也没有人会唤你的字了。”
“我早就打算不再用这个字了!”
“哦,看来她是太后娘娘的继承人。”
“屈炀!”夏侯缨恼怒非常,伸手拎住屈炀的衣领,“你在找死!”
屈炀神色如常:“若是她是太后娘娘的继承人,那么就该为云起效劳。”
“哈哈,为云起效劳,然后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之后,落个阖族被灭的凄惨下场?”夏侯缨嘲讽不已。
屈炀沉默片刻:“太后权势滔天,陛下为了稳固皇权,不得不那么做。”
“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,太后娘娘明明在逐渐还权给陛下,打算彻底退到幕后,却被……”夏侯缨收住声,“过去的事情,我不想再提,那个人我也确实不认识,不过能使唤战天阙,驱使赤羽铁骑,必然是她的继承人,是个人都猜得到。”
“夏侯,我们是云起的臣子,一生都要为云起而活。”屈炀伸出手拍了拍夏侯缨的肩膀,“我们没
得选择,纵然太后娘娘还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