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振在得到萧曼离家的消息时,萧曼已经远在边境了,只得对外宣称将萧曼送回沧州老家养病去了,而萧洛得知楚清歌跟萧曼在一起,也启程回了云中城,毕竟云中城这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南宫丞本以为一个小小的乌月国,应该很好对付,更何况,乌月国不过是一个人口不足两万的边陲小国,要什么没什么,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国,让他连吃三场败仗!
“废物,都是废物,连个边陲小国都久攻不下,你说你们有什么用?”南宫丞气急败坏,本以为这是一个好差事,顺便还能把兵权拿到手,谁知,他屡战屡败,跟乌月国三次交锋,都败了!
为首的将领默不作声,韩王根本不懂得行军打仗,乱指挥,不该追击的时候,非要追出去,中了敌军的诱敌深入,该追击的时候,又贪生怕死,瞻前顾后,差点被人端了老巢!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!
“下去准备,明日强攻,本王就不信了,小小的乌月国,是十万铁骑的对手!”
乌月国王宫,乌郁的脸色极为难看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裕盛会以帝王遇袭这个借口,对乌月国出兵!
“父王,裕盛十万铁骑就在外面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此次来的统帅若是秦王南宫煜,我们自然不是对手,值得庆幸的是,来的是不懂行军打仗的韩王南宫丞。”
“父王,这南宫丞,儿臣也曾有所耳闻,此人相对于秦王跟太子来说,确实不出彩,但是皇帝让他领军,想必也有过人之处。”乌兰娜仔细分析道,“会不会是对方故意示敌以弱,然后趁我们放松的时候,趁机反攻?”
“也有可能,接下千万不能大意。”乌郁低声说道,“莫科将军,万事小心,不知为何,寡人心里总觉得不安,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“父王,拜玲回来了。”乌兰娜迟疑了许久,才说出这件事,拜玲在这个时候回来,对于他们来说,是激励人心的事情,但是带走拜玲的人,却让乌郁格外忌惮。
“她回来了,一个人回来的?”乌郁激动的问道。
“不是一个人,身边还跟了个男人。”乌兰娜眼底闪过一抹嫌弃,“堂堂圣女,竟然如此不知廉耻,公然与男人结伴同行。”
“是跟带走她的男人一起回来的?”乌郁的手都在颤抖,
如果是,乌月国怕是要彻底完蛋了。
“不是,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,脸上有着一道狰狞的伤疤,看起来十分骇人。”
乌郁顿时松了一口气,只要不是那个人就好:“无论她回来做什么,都不要去招惹她,从她离开乌月国开始,乌月国就没有圣女了。”
“可是她进宫了,要求见您。”乌兰娜不想说的,但是她不是拜玲的对手,拜玲的蛊术,可谓精湛至极,若是这个时候,拜玲从中捣乱,乌月国可就是内忧外患了。
“她要见孤?”乌郁有些吃惊,拜玲怎么会想见他?
“是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不知为何,乌郁总觉得,拜玲求见他,并不是简单的为了叙旧,对于这位曾经的圣女,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她浑身是血,生死不知的被那个人带走,那个给他带来无尽梦魇的可怕人物!
如今的拜玲,换下了一身黑色的祭服,却依然是乌月国的衣衫,只是不再赤着脚,脚上穿着一双同色的布鞋,步履轻快,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一名抱剑的男子,气场强大,让人不敢小觑。
“国王陛下,拜玲有礼了。”
“圣女不必多礼。”
“陛下大抵是忘
了,我已经不是乌月国的圣女了。”拜玲原本清冷如月的面容上,带着愉悦的笑容,“如今的我,只是拜玲。”
“那你回来做什么?”
“今日拜玲是以使者的身份来的,来替我主,跟陛下谈判的。”
“你的主君……”乌郁心中咯噔了一下,隐隐有了猜测,却不愿意相信。
“我的主君,想必陛下已经猜到了。”拜玲笑容不变,“乌月国对上裕盛十万大军,没有胜算。”
“谁说没有胜算,全力一战,我们未必会输!”乌兰娜反驳道。
“陛下应该很清楚,我为何说你们没有胜算,毕竟曾经的你们,倾国之力,却输给了仅仅只有两千人的小前锋。”
乌郁面如土色,果然,带走拜玲的人就是她,她还活着,难道云起却传出她身亡的消息,是为了掩人耳目,称霸天下,还是说别有目的?
“她,还活着?”乌郁沉默许久,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拜玲毫不犹豫的点点头:“她不想流无谓的鲜血,陛下若是愿意臣服,裕盛那十万大军不足为惧,若是陛下不愿意臣服,从此,这天下,再无乌月国!”
“好大的口气……”
“住口!”乌郁呵
斥住乌兰娜,“她究竟想做什么?帮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