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异常的灼热,仿佛火源不断靠近过肌肤一般,可却感觉不到疼痛,独孤曼心中疑惑,难不成,那么大的火都烧不死她吗?
连老天也要这般折磨她吗?
睁开眼,入目是陌生的环境,如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,仿佛要将独孤曼的脑袋撑破,让她痛呼出声。
突然,一道猥琐的声音响在耳侧:“大小姐这模样,这身段,当真是让人心动,这回便宜我了。”
直到独孤曼的腰间传来一阵触感,此时才反应过来了,她应当是死了,可她还活着。
只不过死去的是云起国太后独孤曼,活着的是裕盛皇朝护国将军府的大小姐萧曼。
而此刻的她便是遭了人暗算,身中火媚毒,身边这男子就是背后之人派来毁她清白的。
独孤曼眼底不见丝毫情欲,冷冽如冰,身体上的不适,让她愈发的清醒,随后伸手拔下头上的银簪,出手快如闪电,刺入那意图坏她清白之人的咽喉。
“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!”独孤曼利用巧劲拔出银簪,男子的身体轰然倒地。
站起来后,独孤曼只觉得身子发软,但她此时心中兴奋,她竟然还活着!
慕容晟睿,你且等着,终有一日,我
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!
“从今日开始,我就是萧曼,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,无奈陷害你的人是谁,我都会为你报仇的!”
萧曼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,眼底闪过一抹精芒,将尸体推入床下暗格之中藏好,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吵杂的声音,独孤曼知道,捉奸的人来了。
倘若她被人捉奸在床,纵然父亲偏爱她,也绝容不下她如此胡作非为!
萧曼拢好衣服,推开窗子,趁着捉奸的人未到,纵身离去。
想要捉奸在床,哪有那么容易,只是这火媚毒着实恶毒,若是不与人解毒,只怕不出一个时辰,她就得血脉逆行而亡,好不容易活下来,她又怎么会让自己轻易去死!
若是她记得不错的话,在这城中有一好去处,既可以解了她体内的火媚毒,还不会有任何麻烦。
萧曼悄悄潜入了揽潇阁,揽潇阁是帝都城中最大的男风馆,这里的挂牌坐堂的皆是风格迥异的各式美男子,独孤曼慌不择路,闯入一阁楼之中。
屋内昏暗,只见一男子躺在床榻上,似是睡着了,若是凑近看,就会发现,男子并未睡着,而是面容冷酷,额头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,似是在忍受
着难言的痛苦。
来不及细想的萧曼弹出一道指风,熄灭了屋中的烛火。
她乃护国将军府的小姐,这张脸也算是人尽皆知了,若是让人知道她半夜上男风馆,不用等别人收拾她,她那位一向看重名誉的祖母就得让人勒死她。
萧曼摸至床榻前,床上之人察觉到有人闯入,奈何每月一次的蛊毒发作,四肢百骸都承受着蚀骨之痛,根本无力动弹:“什么人……”
话语未落,萧曼便点了他的穴道:“想来你是这揽潇阁中的小倌,我也是被逼无奈才闯入这里,你放心,我会给钱的。”
话语间,她已伸手,南宫煜额头青筋爆出,双眸中爆发出骇人的杀意!
若有若无的香味飘入鼻腔中,南宫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那蚀骨之痛仿佛有所缓解,不待他恼怒,黑暗中,那女子已然靠近。
疼痛与温柔缠绕在一起,南宫煜只觉得缠绕在鼻翼的浅香格外诱人,闻着那味道,那蚀骨之痛仿佛都感觉不到了,只感觉到怀中的温软,与那淡淡的幽香,极尽的温柔。
待南宫煜猛的睁开双眼时,房间中只有他一人,早已感觉不到其他人的气息。
先前那个闯入他的房间与
他纠缠的女人,居然趁着他睡着逃走了。
南宫煜起身披衣下床,点亮烛火,目光扫视房间,床头小几上,茶盏下压着一张银票,格外的显眼,南宫煜迈着两条大长腿走上前去,拿起银票一看,竟然还是一百两!
南宫煜笑容冷冽如冰,他堂堂一国王爷,被人当成小倌玩了不说,还只给了一百两银子!
“来人!”
一声厉喝,两名男子推门而入,看到站在床前的南宫煜有些吃惊:“主子,您已经没事了吗?”
南宫煜虽是疑惑,但他现在更愤怒的是那个色胆包天闯入他的房间,把他当成小倌的女子:“昨晚闯入本王房间的女人是谁?”
护卫面面相觑,昨夜有人闯入王爷的房间?这怎么可能!
昨夜是王爷毒发之日,每逢这日,都是禁止任何人靠近的,外面又是重重高手护卫,怎么可能有女人闯入?
“爷,昨夜并未发现任何人闯入清风阁。”护卫恭敬道。
“没有人闯入?”南宫煜听了这话,脸上宛若风暴肆虐,“这么说来,昨夜闯入本王房间的人不是女人,而是女鬼了?”
两名护卫面色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