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你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。”踩着张继肩膀的黑衣人猛然用力,顷刻之间,张继的整条手臂应声而断。
张继咬牙隐忍,起身再次奔向了不远处的城门。
那几名黑衣人却紧跟其后,再次将张继围困在了原地。
夜色阴沉,寒风习习。
已是不知自己究竟是哪里疼的张继,狼狈地趴在地上,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城门,终是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。
他到底是辜负了大姑娘的嘱托……
黑衣人见张继再是没了意识,从腰间抽出长刀,拎起张继的头便朝着脖子抹了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一股极其强大的内力逆风而来。
在场的黑衣人连反应都是没有,不过是眨眼之间便纷纷倒在了地上。
唐棣从不远处
的巷子里走出,绕到那些黑衣人的身边,一一摸索后,才是从张继的手中找到了一封信。
“殿下。”
马车里谢璟澜,看着唐棣手中那封带血的信,静默地摸索着拇指上的扳指。
淡淡的烛光在他的白皙面颊上忽明忽暗,于俊秀之中平添了一抹暗沉。
霍年恭随后走到马车边低声道,“启禀殿下,那些人都是死侍,无任何特征。”
唐棣听着这话就是笑了,“姬家的家务事,连死侍都惊动了,真是不得了啊。”
死侍身份不好查,但在皇城敢养又养得起死侍的人……
说多也不多。
“避开官道,以最快的速度将信送至姬梓昭手中。”
唐棣一愣,“殿下这是要管姬家大姑娘的家务事?”
谢璟澜面色淡淡,“算是歉意吧。”
在查到姬家私生子时,他便料定姬梓昭此番离开皇城,姬家不会太平。
更是猜到了私生子背后,应当还有人撑腰的。
却没想到,姬梓昭的母亲会惨遭以外。
一想到姬梓昭的性子……
谢璟澜就是止不住头疼阵阵。
希望他送去的歉意不算太晚才是。
“殿下,那个人如何处理?”霍年恭指着不远处的张继。
谢璟澜淡声道,“送去四大医馆吧。”
能救一个是一个,只希望那丫头不要太较真儿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