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“怎么了?那小蹄子还敢欺负你不成?”
“不是,母亲,你不是说晏姝出身低微吗?刚才傅玉瑶说了,晏姝是公主,收进了天家宗谱的公主,封号国安。”傅玉琴说。
三夫人愕然的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傅玉琴就又说了一遍。
三夫人半天才说:“还发现了什么?”
“这庄子上的庄户都可富裕了,庄子上的作坊有账目是他们的,采药和制皂都给钱,母亲,这个晏姝是不是用这样法子收买人心?”傅玉琴问。
三夫人深吸一口气:“除了收买人心,还能是为什么?那些个仆从都自己能赚银子了,庶女管账目也没什么好特别的,只是侯府里就没有明白人了?”
傅玉琴摇头,她可理解不了。
三夫人猛然想起来,傅二爷曾写信回去族里,还说要把傅家的男丁挑选出来一批送去江南,说傅家在江南置办了田地宅院,这个晏姝把二房都撵走了,他们这一趟来京城怕是什么好处也得不到了啊。
“玉琴,你可看账目里面了?”三夫人想知道这个庄子到底如何。
傅玉琴摇头:“我没敢看,傅玉瑶早就被晏姝收买了,可为晏姝着想了,我就说了句晏姝要收买人心,她都翻脸了。”
三夫人摆了摆手:“行了,你且只管安生住下,我亲自出手。”
傅玉琴松了口气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见到傅玉瑶都觉得低人一头似的,明明是一个庶出的,她真嫉妒得发狂,果然京城最养贵气,自己这次一定要留在京城里。
京中。
晏姝也没闲着,亲自去四海食府找了傅玉英。
傅玉英见到晏姝,苦着小脸:“嫂嫂,这个月的买卖一落千丈。”
“不碍事,做买卖就是有起有落,世道不太平。”晏姝拿出来预防时疫的方子递给傅玉英:“但凡来用饭的客人都送一壶四枝汤,免费送。”
傅玉英收了方子,压低声音说:“嫂嫂,我听说太医院派了两个御医到城外去,都病在那边了,这个就危险了。”
晏姝知道食府这样的地方很容易听到一些消息,太医院竟然让人去了,至于是不是危险,自己亲眼看到了白老寄回来的那些书信,时疫凶险,天刑病更凶险,并且但凡得上的人都会致残,朝廷再不重视,可就来不及了。
金子从外面回来,给晏姝请安后,对傅玉英说:“东家,周家后门来了一辆马车,接了周家二小姐和晏欢出去了。”
晏姝看傅玉英,好样的,这不声不响的,竟把什么事都放在心上了呢。